最後焰靈姬癱軟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妝容早已花得不成樣子。她不敢看女兒的眼睛。芷嫣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潮紅未褪的臉頰，內心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瘋狂滋長，她想知道，被父親那樣對待，究竟是什麼感覺？
而東皇太一忽然將左手抬至桌麵，修長的手指在燭火下泛著水光。他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擦拭手指，“這天真熱，手指都出汗了。”
芷嫣盯著那根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的手指，喉嚨突然發緊。她看見母親原本就泛著潮紅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裸露在外的鎖骨都染上淡淡的粉色。焰靈姬慌亂地彆過臉去，卻不慎碰翻了麵前的茶盞，淡黃色的茶水在錦緞桌布上洇開一片深色痕跡。
“父親。”芷嫣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不自然的甜膩，她故意傾身向前，蔥白的指尖虛虛點向東皇太一。這個角度讓她清晰地看見母親雙腿驟然繃緊，珍珠緞麵的繡鞋在青磚地上無意識地磨蹭。
東皇太一低笑一聲，突然伸手撫上焰靈姬的後頸。芷嫣看見母親像被捏住要害的貓兒般僵住，後頸那片雪白的肌膚在他掌下微微戰栗。“娘子今日格外怕熱。”他拇指摩挲著焰靈姬突突跳動的脈搏，另一隻手卻隱在桌下繼續著隱秘的折磨，“不如為夫幫你寬衣？”
“不...夫君...”焰靈姬的聲音帶著哭腔，她試圖掙紮起身，卻在站到一半時雙腿一軟，膝蓋重重磕在桌沿。
東皇太一突然掐住焰靈姬的腰肢將她按回座位。檀木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焰靈姬被迫仰起頭，露出脆弱如天鵝的頸線。一滴汗珠順著她劇烈滾動的喉間滑落，消失在微微敞開的衣襟深處。“看來夫人連茶水都端不穩了。”他俯身在妻子耳邊低語，聲音卻恰好能讓芷嫣聽見，“還是讓為夫...喂你？”
芷嫣的指甲不知不覺陷進了掌心。她看著母親突然睜大的眼睛，那雙總是溫柔含笑的杏眼裡此刻盈滿水光，眼尾泛起胭脂般的紅暈。焰靈姬的唇瓣開合幾次，最終化作一聲破碎的喘息。她纖細的腰肢在東皇太一掌下無助地扭動，胸前衣料被急促的呼吸頂起誘人的弧度。
“父親。”芷嫣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母親看起來真的不舒服。”她故意將手帕遞過去，指尖擦過東皇太一手背時，感受到皮膚下蓬勃跳動的血脈。
東皇太一意味深長地看了女兒一眼，突然將焰靈姬打橫抱起。焰靈姬驚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丈夫的脖頸，這個動作讓本就鬆散的衣領徹底滑開，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為夫帶娘子去更衣。”東皇太一抱著焰靈姬轉身時，焰靈姬似乎也注意到了芷嫣的目光，羞得將臉深深埋進丈夫胸膛，卻因此讓後頸那片曖昧的紅痕暴露無遺。
芷嫣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追隨著那道消失在屏風後的身影。她聽見母親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緊接著是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她的雙腿不自覺地並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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