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經過一個小時的攻伐,月光如銀紗般透過雕花窗欞,在青石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影子。胡姬癱軟在錦繡堆疊的床榻上,雪白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宛如一朵被暴雨摧殘過的海棠。她的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全身酸痛的肌肉,檀口中溢出的氣息滾燙得嚇人。
“太一大人...”她的聲音細若蚊呐,帶著哭腔的尾音尚未消散在空氣中,纖細的腰肢就被男人鐵箍般的手臂再次攬住。東皇太一古銅色的胸膛上還掛著汗珠,在月光下閃著野獸般的光澤。他俯身時,垂落的頭發掃過胡姬布滿吻痕的鎖骨,引得那具殘破不堪的身子又是一陣戰栗。
胡姬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身下早已淩亂的錦被。她的十指關節泛著青白,指甲縫裡還殘留著掙紮時折斷的血痕。那雙能彈出塞外最動人琵琶曲的手,此刻連拾起一寸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腿肚不受控製地痙攣著,玉足上精心描繪的丹蔻早已斑駁,腳背弓起的弧度像是垂死的天鵝。
“這就受不住了?”東皇太一含住她耳垂低語,滿意地看著那片薄嫩的耳廓瞬間充血變紅。胡姬的睫毛被淚水黏成簇簇黑羽,隨著她搖頭的動作在臉頰投下破碎的陰影。她想求饒,可喉嚨早已嘶啞得發不出完整音節,隻能發出幼貓般的嗚咽。
男人的手掌順著她凹陷的腰線滑下,所過之處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胡姬的腰臀處布滿青紫指痕,原本瑩潤如羊脂的肌膚現在像是被揉皺的綢緞。當東皇太一故意按壓某處淤痕時,她猛地仰起脖頸,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哀鳴。這個動作讓散落的青絲從肩頭滑落,露出後背縱橫交錯的痕跡,那是更早時候,依在窗台的印記。
“疼..”胡姬終於擠出一個字,淚珠順著太陽穴滾入鬢發。她的盆骨像是被碾碎重組過無數次,稍微移動就傳來鑽心的刺痛。某個部位更是火辣辣地腫痛著,傷口處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滑落,分不清是血是淚還是彆的什麼。
東皇太一忽然將她翻了個身。胡姬眼前一黑,臉頰陷入柔軟的羽枕,嗅到混合著龍涎香與情欲氣味的窒息感。她試圖用手肘支撐身體,可顫抖的手臂剛撐起半寸就頹然跌落。圓潤的肩頭可憐兮兮地聳動著,蝴蝶骨在薄皮下凸起尖銳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要刺這具殘破的皮囊。
“看著。”東皇太一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銅鏡裡映出個陌生的影子淩亂發絲間露出漲紅的臉,唇瓣被咬得鮮血淋漓,眼角暈開的胭脂像乾涸的血跡。最刺目的是雪膚上層層疊疊的痕跡,仿佛被猛獸利齒反複標記過的領地。胡姬閉上眼,卻擋不住滾燙的液體從眼角洶湧而出。
男人的手掌突然覆上她平坦的小腹。那裡正在劇烈抽搐,肌理分明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胡姬驚恐地睜大眼睛,她太熟悉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先前每次瀕臨崩潰時,東皇太一都是這樣按住她痙攣的腹部,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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