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真的不行了...”她破碎的哀求著，卻被東皇太一突然抱起，走向旁邊的溫泉池。胡姬纖細的手指死死扣住溫泉池邊的青玉磚，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要嵌入玉石的紋理中。蒸騰的熱氣模糊了她的視線，卻無法掩蓋東皇太一眼中燃燒的欲火。
東皇太一低笑著，胡姬的瞳孔驟然收縮，纖細的腳腕上金鈴鐺發出垂死的脆響。
“死？”東皇太一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也隻會是快樂的死”話音未落，胡姬修長的脖頸猛地後仰，喉間溢出一聲似痛似泣的嗚咽，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雙腿早已酸軟，隻能無力地掛在兩側，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指痕。
“看看你這副樣子，”東皇太一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草原最美的舞姬，才幾次都承受不住？。”胡姬嬌小的身軀滿是疲憊，無力的躺著。長長的秀發濕漉漉地貼在光潔的後背上，有幾縷黏在她汗濕的頰邊。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閃過細碎的白光。
“求...求您...”胡姬的聲音細若蚊呐，嘴唇因喊叫而乾裂，纖細的手臂徒勞地推拒著男人鐵鑄般的胸膛。
東皇太一欣賞著她痛苦又迷亂的表情，拇指惡劣地按上她顫抖的唇瓣。“既然要臣服，就該有這樣的覺悟。你的每一寸都屬於本座，包括你的痛苦。”
胡姬的眼前開始發黑，溫泉水忽冷忽熱地衝刷著她敏感的身體。像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激與疼痛。
最後，胡姬的意識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她像漂浮在黑暗裡，隻聽見自己心臟急促的跳動聲，像是被困在琉璃盞中的飛蛾。
不知過了多久，五感才慢慢回籠。最先恢複的是嗅覺，濃重的麝香混著情欲味；然後是觸覺，最後是聽覺。
胡姬像被抽走了全身骨頭，軟綿綿地靠在池邊。溫泉水已經有些涼了，她蒼白的肌膚上泛起細小的疙瘩。東皇太一伸手撥開她額前濕漉漉的發絲，動作意外地輕柔。
“眼睛還能聚焦嗎？”帶著薄繭的指尖撫過她濕潤的眼角。胡姬的視線確實渙散得厲害，月光在東皇太一俊美的輪廓周圍暈開模糊的光暈。她想說話，可舌尖沉重得像塊鉛，隻能發出含糊的氣音。
東皇太一忽然將她打橫抱起。這個動作牽動胡姬最敏感的神經，她在他臂彎裡劇烈地抖了一下，冷汗瞬間浸透後背。男人抱著她走向溫泉池中央更深的區域，每一步都讓她酸軟的肌肉產生新的刺痛。廊下的風燈在石壁上投下搖晃的光影，胡姬垂落的手臂在光影間蒼白得近乎透明，腕間紅繩深深勒進浮腫的皮膚。
溫熱的泉水再次漫過身體時，胡姬發出一聲瀕死般的歎息。她像初生的嬰孩般蜷縮在池邊，任由水流衝刷著傷痕累累的身軀。霧氣氤氳中，她看見自己浮腫的膝蓋、布滿指痕的大腿、還有胸口那枚深紫色的咬痕，東皇太一在情動時留下的烙印。熱水刺激著所有傷口，疼得她牙齒打顫，可連蜷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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