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審訊室,魏霖生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小子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
“組長,這次咱們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了,等他主動找我們交代問題吧。”
梁興瑞聳了聳肩。
前世高方也是高家第一個被專案組請來喝茶的人,不過不是因為強奸,那個時候蔣雪妮早就被處理了,而是因為調查組掌握了高方參與販賣販賣並且製作贗品置換相關文物的證據。
梁興瑞至今都記得,這家夥來了專案組之後,精神狀態一直都很不正常,半瘋半癲,有種莫名的狠勁,特彆難纏,搞得整個審訊組焦頭爛額。
給他上了非常手段之後,他就開始自殘。
專案組的留置室沒有硬物,就連牆都被軟包起來,可是高方是個狼滅,他先是絕食,後來開始吃自己的肉。
沒錯,就是自己吃自己,他是真能下得去口。
被強製約束行動之後,他又咬舌。
前前後後耗了一個多月,高方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後來高智民不知道找到了什麼關係,專案組領導破例安排他們父子倆見了一麵。
之後,高方就主動攬下了所有的罪責。
案子查到這裡,按理說就該了結了。
結果誰都沒想到一個月後,法院判處高方死刑,立即執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滿腔怒火的他當庭翻供,並且交代出了一個優盤,裡麵詳細記載著高智民操縱榮達集團進行販賣倒賣國家文物的證據和資料以及賬目往來。
這個優盤直接導致了高家的覆滅。
“我可以為了高家去死,但不能被他們當成替罪的羔羊,糊裡糊塗的死在他們的算計中。”
這是高方的原話。
其實讓他徹底崩潰絕望的是那個把他送上斷頭台的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所以,他選擇了一起毀滅。
“你怎麼知道高智民會來看他,讓他主動承擔下所有的罪責,還將他當成棄子,那可是他兒子。”
魏霖生好奇的問道。
跟梁興瑞相處的這段時間,他越來越感覺對方身上有股難以名狀的神秘力量。
“人性!”
梁興瑞說道,“我就賭高家走投無路之下會選擇丟軍保帥,高方身在囫圇,又正好是榮達海運集團的副總,讓他來擔下那些臟事再合適不過了。”
魏霖生深深的看了梁興瑞一眼,“但願你說的是對的。”
回去的路上,梁興瑞又忍不住想起了陳秋雨,緊跟著林彤那張豔麗的臉也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梁興瑞不知道,他不回消息,人間蒸發的這段時間,林彤有多惦念他。
人家和主人吃飯的時候都看著他的照片。
“淵哥,還來嗎?”
林彤似乎意猶未儘。
“怎麼,你還沒吃飽?”
被喚作淵哥的人邪魅的笑了笑。
“我還想吃點飯後甜點。”
林彤咬了咬嘴唇,媚態十足。
“你這個小妖精,看來還是沒把你喂飽,再給你加加餐。”
隨後,床又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加餐過後。
兩人都累得不行,淵哥摟著林彤盈盈細腰問道,“那個姓梁的小子還沒回你消息?”
“沒有。”
林彤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沒搭對,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打電話關機,發消息不回,跟死了似的。”
淵哥眼睛一眯,語氣不善的看著林彤說道,“他不會發現我們倆的事了吧?要是這樣可就沒意思了。”
林彤臉色一變,急忙說道,“沒有源哥,我可以向你保證他沒有發現我們的事,可能是工作太忙,沒時間回消息吧,你也知道他是紀委的,辦起案來比犯人還辛苦。”
聽到林彤這麼說,淵哥的臉色終於和緩了一些,他用力的揉捏那對奶白的雪子說道,“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跟他結婚,讓他幫老子養孩子。”
林彤蔥白的指頭在源哥胸口畫著圈圈,“淵哥,你真舍得讓我嫁給彆人呀。”
淵哥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的姓寵是個看上去端莊優雅的人妻,你不覺得這才刺激嗎?”
“可是這樣人家就不隻屬於你了喲,你不吃醋嗎?”
“我吃什麼醋啊,我玩的是彆人的老婆。”
“……”
“你趕緊聯係姓梁的那小子,早點跟他做一次,拖得太久,到後麵懷孕這個謊就不好圓了。”
林彤點了點頭,“放心吧淵哥,我勾勾手他就會像狗一樣過來舔我。”
“那我勾勾手,你會不會像狗一樣來舔我?”
淵哥似笑非笑的問道。
聽到這話,林彤用實際行動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隻見她跪在床上,仰著頭滿臉諂媚淫蕩的爬到淵哥麵前,搔首弄姿。
淵哥對林彤的表現非常滿意,一想到漢西大學管理係之花是他的母狗,他就又抬杆了。
同一時間。
江城市委組織部副部長祝朝桐正在跟陳秋雨談話,在他身旁還坐著一個滿麵笑容的中年人,其身份是省委組織部乾部處處長齊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