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期保持運動,項虞的兩條修長的腿無論是皮膚還是形狀,都非常的好看,不粗不細,筆直挺長。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有著一條小蠻腰,往下是令男人鼻血噴湧的優美弧線,在挺翹的臀部處向下延伸,宛若經過空氣動力學設計的一般。
利索地套上褲子,項虞再次深深呼吸了一口,轉身出門。
方炎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著水,項虞出來的時候,他恰好端起水杯正喝著,猛地一看到項虞,目光一凝,他差點被水給嗆著,連忙放下水杯,擦拭掉嘴唇邊上的水跡。
項虞納悶地看著方炎,不知道這貨抽什麼風。
然而,方炎是一定不能說出來的——項虞換上的是一條緊身的練功褲,腿部肌肉線條輪廓完美呈現。這就是讓方炎差點噴水來的因素所在!
這種場麵不要太勁爆哦!
但項虞這個神經線粗大的女漢子,她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隻能歸結於“這人神經有問題”上麵。
方炎緩緩地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他抬起手來,朝著對麵那張寬敞而舒適的沙發輕輕一指,並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此時,坐在一旁的項虞抬眼看向方炎,當她看到方炎那副屌不拉幾、不可一世的模樣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這股火氣仿佛即將噴湧而出一般,但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那筆沉重的債務,那可是如同巨石般壓在她心頭的負擔啊!於是,儘管滿心不情願,項虞還是不得不強行把心頭的怒火給壓製下去。
隻見她咬了咬牙,站起身來,邁著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到了對麵的沙發前坐下。一屁股落座後,項虞便像個大老爺們兒似的大大咧咧地張開雙腿,然後將兩隻手隨意地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方炎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女漢子還真是名副其實啊,就連坐姿都如此豪邁不羈,毫無女子應有的婉約姿態。不過,他很快便將這些雜亂無章的思緒拋開。深吸一口氣後,方炎仔細琢磨起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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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視著麵前的項虞,表情嚴肅,聲音低沉地開口說道:“項虞,對於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同時,我對你多年來日複一日悉心照料孩子的行為,表示由衷的感激……”然而,方炎的話尚未說完,就被項虞毫不客氣地揮手打斷。隻見她一臉冷漠,語氣生硬地回應道:“那可是我姐姐的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裡裝模作樣地表示感激了!”
聽到這話,方炎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他猛地提高音量,大聲喊道:“但無論如何,他都是我親生的兒子!”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項虞下意識地抬起頭,與方炎對視起來。當她觸及到對方的目光時,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顫,連忙躲閃開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淩厲得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深邃得如同無儘的黑洞。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其中隱藏的真實情感,可偏偏又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使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過了好一會兒,方炎才稍稍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恕我直言,項虞,希望你能清楚一點,就算我們真的鬨到法庭上去打官司,最後的勝利也一定會屬於我。畢竟,我才是孩子的生父,而你隻不過是他的小姨子罷了。”
在那個略顯壓抑的房間裡,項虞就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沒有絲毫發火的跡象,平靜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麵。方炎偷偷地打量著項虞的表情,在確認沒有發火的征兆後,他頓了頓,仿佛是在給自己鼓起勇氣,然後繼續緩緩地說道:“我入伍五年了,這五年的時光啊,就像是一場漫長的夢,而玉瑄就是我這個夢裡唯一的光。在軍隊裡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念著玉瑄。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思念,每天晚上,當我躺在簡陋的床鋪之上,周圍是戰友們均勻的呼吸聲,我都會在睡前默默地跟自己說,距離和曉雨見麵的時間又接近了一天。你知道嗎?其實當初我決定參軍入伍,正是因為她強烈的支持。她用那溫柔又堅定的眼神看著我,告訴我這是一個男人成長的好機會,她鼓勵我去保家衛國,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她還答應我,等我退伍回來,我們就舉行盛大的婚禮,然後相伴一生。”
方炎說到這裡,聲音開始有些許哽咽,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湧來,可是現在曉雨已經不在了,隻剩下無儘的痛苦。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黑暗的深淵裡獨自掙紮,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和項玉瑄之間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交融,他們一起經曆過那麼多美好的瞬間,一起憧憬過未來的生活,那些回憶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每次觸碰都會讓他心痛不已。而現在曉雨走了,他失去她的感受,就如同當初他無法接受父親犧牲的消息一般。那是一種天塌下來的絕望,整個世界仿佛都失去了顏色。
“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每一個夜晚,我都被思念和痛苦折磨著,我隻能不斷地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我試圖讓那些濃烈的酒液灌進喉嚨,衝刷掉心中的痛苦,可是即便如此,心裡那種難受的感覺依然像針紮一樣,每次呼吸都伴隨著刺痛。”方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所有的悲傷都吸進肺裡,然後緩緩地說道,“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存在,當我知道的時候,我震驚又欣喜。他的的確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他是我和玉瑄愛情的結晶啊。作為一個父親,我知道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有義不容辭的義務。我應該和他生活在一起,我要給他一個溫暖的家,給他很好的生活,讓他健康快樂地成長。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心情,把孩子的撫養權還給我。”
項虞聽著方炎的話,緩緩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裡有一絲無奈,又有一些堅定,說道:“方炎,你是坦坦的父親沒錯,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但是你好好想想,你有儘過父親的責任嗎?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你一直都缺席,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你的父愛,他所依賴的一直都是我。你現在突然說要撫養權,你覺得這對孩子來說真的好嗎?”
方炎卻是睜大了眼睛,“孩子叫坦坦?”
項虞沒有回答。
方炎仰頭看了看天花板,緩緩閉了一下眼睛。
五年前,他和項玉瑄經常聊孩子的事情,每當此時,項玉瑄就會掰著手指頭說:“以後有了孩子,大名就叫方坦,小名叫坦坦。”
方炎一臉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為何呀?”隻見項玉瑄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看啊,按照你們方家的輩分排列規則,這孩子理應屬於‘坦’字輩呢。你爹爹取的是單名,到了你這兒也是單名,所以這孩子嘛,自然而然也該是個單名才合適。如此一來,既簡單明了又顯得坦坦蕩蕩,豈不是很好麼?”聽到這番話,方炎不禁感歎起來:“媳婦,還是你想得周到啊!”
此時的項虞,望著眼前的方炎,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漣漪。畢竟,這個人可是姐姐深深愛著的男子,而且,他更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啊!她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那些紛亂的思緒都甩掉一般,然後開口說道:“方炎,坦坦已經和我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年啦。這四年來,他早已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成為了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難道你就不能設身處地地從我的立場去想一想嗎?你突然間就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那你可曾想過我該如何自處?”說罷,項虞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
方炎默默地凝視著項虞,片刻之後,他輕聲說道:“我懂你的感受。但是,你心裡也應該很清楚,你遲早都會擁有屬於自己全新的生活。你會組建一個新的家庭,還會再有其他的孩子。先不提你的新家是否能夠始終如一地善待坦坦,就算他們真能做到一視同仁,但讓孩子在那樣複雜的家庭環境裡長大,這對於他的成長而言,真的會有益處嗎?”說完這些話,方炎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無奈與憂慮。
項虞沉默不語。方炎取過背包,從中取出三疊錢,放置在茶幾上,“你莫要誤會,此三萬塊純粹是我欲表達對你的謝意。”項虞凝視著那紅色的人民幣,眉頭微微顫動,卻是冷笑一聲,“三萬塊便欲買走坦坦,方炎,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倒是精妙。”方炎敏銳地察覺到項虞眼中那稍縱即逝的渴望,仿若她對錢財頗為在意,這著實令人始料未及。略加思索,方炎瞧了瞧手腕上的那塊手表,將其摘下,置於錢上,“我言明了,此僅為表達對你的感激之意。”他指了指手表,緩聲道,“或許你對此並不陌生。江詩丹頓限量版,其價值幾何你可至店內估測一番便知,但切不可低於十萬塊售出。我將其贈予你,權當是我的見麵之禮。”聞得“十萬塊”時,項虞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死死地盯著那塊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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