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虞恨恨地說:“小白眼狼,老娘白養你這麼些年了!”
安琳掩嘴咯咯笑,“我還以為你吃方炎的醋呢!”
拿眼一瞪,項虞目光閃爍了一下,“誰吃他的醋,天大的笑話!”
“小姨子是打不過媽媽的,即便那是假媽媽。走吧我們。”安琳站起來。
項虞氣呼呼地拿起大包包,“走著瞧吧!”
安琳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定著項虞漸行漸遠的背影,她那雙靈動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中暗自思忖道:“嘿嘿,就讓你們兩個去鬥個你死我活吧,本小姐就在一旁坐山觀虎鬥,最後來個坐收漁翁之利!到時候可彆怪我不客氣哦。”想到這裡,安琳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與此同時,方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回到家中。此時的時針早已悄然劃過零點的刻度線,夜色深沉如墨。經過漫長而緊張的談判,事情終於順利談妥。顧兵和娟姐也如同凱旋而歸的戰士一般,帶著勝利的喜悅“戰鬥”歸來。眾人緊繃的心弦瞬間鬆弛下來,自然而然地進入到舉杯歡慶、暢敘情誼的歡樂時刻。
然而,當方炎看到顧兵那副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模樣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羨慕嫉妒恨。他忍不住回過頭審視起自己來,心中暗自感歎:唉,瞧瞧人家這精神頭,再想想自己,都已經多久沒有體驗過那種激情燃燒的時刻啦?這段日子以來,自己一直忙於工作,連開炮這種事情都變得遙不可及了……
今天中午剛喝過一場,晚上緊接著又是一輪豪飲。儘管方炎向來以酒量和體力過人著稱,但此刻也禁不住感到全身有些軟綿綿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好在最為關鍵的公司問題已然得到妥善解決,他那顆高懸的心總算可以徹底放下,心情也隨之無比放鬆。
就這樣,方炎搖搖晃晃地走到家門口,伸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亦或是心情過於鬆懈,以至於他進門後的好一會兒,才突然想起家裡還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坦坦。
意識到這一點後,方炎立刻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瞬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迅速脫掉腳上的鞋子,然後踮起腳尖,放輕腳步,一步一步朝著坦坦的房間走去。當他輕輕擰開門把手,緩緩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人卻突然間呆立當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內,仿佛看見了什麼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象一般。
但見那張寬大柔軟的床鋪上,靜靜地躺著兩個人,一個身形高大些,一個則顯得嬌小玲瓏。坦坦側身而臥,小小的身體緊緊地貼在王玉玨身上,睡得正香呢!隻見他小腦袋趴在王玉玨的胸口處,小嘴微張,呼呼大睡,晶瑩剔透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淌而下,一滴接著一滴,輕輕地落在了王玉玨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
王玉玨則平躺在床上,她的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擱在坦坦的身後,輕柔地壓著被子,生怕小家夥會受涼;而另一隻手則搭在了坦坦的身上,同樣也是為了壓住被子。看這架勢,顯然是擔心熟睡中的坦坦不小心踢掉被子受凍感冒。不過令人感到有些好笑的是,王玉玨自己身上的被子此刻卻是大大敞開著,想必是睡夢中的坦坦不知何時胡亂扒拉所致。
再瞧王玉玨,她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蠶絲睡衣,柔順光滑的長發如瀑布般自然散開,原本淡淡的妝容也已卸掉,露出一張清新脫俗、毫無修飾的麵龐,宛如清晨初綻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更是增添了幾分清純可人的氣質。
看到眼前這番景象,站在門口的方炎不禁心生疑惑:她究竟是從哪裡找來的這套睡衣呢?難道說她早就有所準備,特意拎著過來的嗎?想到這裡,方炎無奈地搖了搖頭,輕歎一聲,然後放輕腳步,緩緩朝著床邊走去,心裡想著要幫她們把被子蓋好。然而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一幕令他瞠目結舌、口乾舌燥的場景——隻見坦坦那隻原本安安靜靜放在王玉玨胸前的小手,竟然開始不安分地動了起來,嘴裡還含含糊糊地嘟囔著:“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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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頓時血往上湧,這王玉玨分明睡衣裡麵什麼都沒有,這也正常,女人睡覺難不成還穿內衣,那樣會有更大的幾率得乳腺癌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太累了,王玉玨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淡淡然然地睡著。坦坦那小子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用力了!小嘴還一下一下地嘟著,看樣子是想......
“我的天!”
方炎抓了抓脖子,渾身燥熱。
小孩子這般動作是天性,尤其是坦坦這種出生就沒了媽媽的孩子,更需要母親的感覺。
但看在方炎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眼裡,就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了。又是剛剛喝了大量的酒,酒精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眼睛都他媽開始充血了。
咬了咬牙,方炎走過去,竭力控製住自己給王玉玨蓋好被子,猶豫了一下,咬牙切齒地把坦坦的手拿開,甕聲甕氣地說了句:“臭小子屁大點就這麼色了,長大了如何是好!”
王玉玨動了動,頓時把方炎嚇了個魂飛魄散,腹下那股欲火頓時跑了個沒影。趕緊的站起來,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
距離方炎住處約五百米的玫瑰樓,項虞和安琳席地而坐於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外麵的港灣夜景。
黃進財死在了原來的住處,安琳是說什麼也不敢在那裡住了。她以最快的速度租下了租金不菲的這間臨海公寓,同時把原來那套房子掛牌出售。
此時兩女手裡搖晃著紅酒杯,抱著膝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已經有些時候了。
抿了一口紅酒,項虞收回了思緒,撩了一下劉海,“琳琳,黃進財死了,他的財產怎麼辦?”
安琳搖了搖頭,“能怎麼辦,他的原配得了唄。我能落下的,就一套房子一輛車一點存款。這些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項虞歎了口氣,“我一早說了,你這樣沒名沒分的,到頭來就是個兩頭空。我可是知道,黃進財的廣源地產公司可是廈城十大房產公司之一,他的遺產起碼上億。你說你虧不虧。”
“虧了又能怎麼樣。”安琳苦笑,“經過這件事情,我也算是幡然頓悟了。”她放下酒杯,做出擁抱大海的姿勢,“以前我認為有足夠的名牌包包和鞋子才是幸福,現在我倒是覺得這些東西帶來的幸福,無法經曆時間的摧殘。”
項虞卻是驚訝了,轉過身,道,“看來黃進財的死,讓劉雅安息的同時,也挽救了你這個失足大齡女青年。”
安琳放下手,轉過身,和項虞麵對麵,猶豫了一下,說,“你老王八蛋死有餘辜,頂多是告訴我惡有惡報這個道理。還沒到令我思考人生的程度。”
項虞看著她,等待著下文。
安琳打量了她一下,冷不丁地吐出一句:“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改不了不穿內內這個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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