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大爺突然看了看手表，然後站起身來說：“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做午飯了，不然家裡人該等急了。”
大媽連忙點頭表示理解，說：“我中午就隨便吃點，孩子在外麵辛苦一天，晚上等孩子們都回來，我再好好做幾個菜。”
中年男人見大家走的差不多了，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接著說道：“雖然今天我休息，但還是得去單位解決午飯。單位的食堂飯菜還不錯，比我自己在家裡做的要強多了。”
楊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不禁暗自搖頭。他心想：“看來有些單位的福利確實有些過度了，而且管理製度也不明確，說不定一些單位領導借著給員工發放福利自己斂財，裡麵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貓膩。有機會的話，我得和小王一起去一些單位走走看看，了解一下真實情況。”
楊華心裡盤算著，兒子楊晨再過三天就要去國防科技大學報到了。他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可以陪兒子一起去學校報到，順便也能去湘市遊玩幾天。
於是，楊華撥通了小王的電話，詢問他手頭的工作還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小王回答說大概三四天就能搞定。楊華囑咐他不用著急，一定要把工作做紮實。接著，楊華告訴小王自己這幾天要陪兒子去大學報到，可能無法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掛掉電話後，楊華回到家中，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父母和兒子。父母聽後，對去看看孫子讀的大學也很感興趣，表示願意一同前往。一家人商量後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湘市。
楊華又趕緊給菲菲和曾麗打了個電話，詢問她們是否願意一起去湘市玩幾天。菲菲和曾麗都非常珍惜和楊華在一起的時光，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明天一早過來楊華家集合。
考慮到父母年紀較大，不太適合長時間乘坐火車，楊華決定租一輛中型房車。這樣不僅可以讓父母在旅途中有舒適的休息環境，還能在車上看看電視、打打麻將，打發時間。從楊華家到楊晨的學校，走高速公路大約需要五六個小時，房車的便利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第二天上午楊華的老媽看見菲菲和曾麗非常開心，在得知她倆也一起去湘市玩就更開心了。
房車裡楊華父母挨著孫子擠在卡座沙發裡，菲菲和曾麗對麵坐定，塑料牌在小桌板上磕出噠噠脆響。"炸！"兒子舉著大王牌滿車廂亂竄，引得奶奶笑出淚花，爺爺把老花鏡推到鼻尖上，慢吞吞摸出最後兩張牌："我贏了這把就去眯瞪。"
笑聲裹著薯片碎屑在空氣中翻騰，直到夕陽把雲朵燒出橘紅邊，爺爺終於把牌一推，蜷進上鋪鼾聲漸起。奶奶替他掖好被角，也跟著歪在折疊床上打起盹。菲菲和曾麗靠在卡座上刷手機，兒子趴在車窗上數護欄，數到兩百多就被掠過的田埂驚得哇哇叫。
駕駛座上的楊華始終穩著方向盤，車載收音機裡的戲曲唱段漸漸弱下去。暮色漫進來時，他打開車燈，光柱刺破漸濃的夜色。窗外的樹影從疏朗變得密集，路燈連成流動的光河，行駛了差不多五個小時，導航提示音響起："前方即將到達湘市服務站。”
司機對楊華說道：“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可以的您指定的位置，我們現在在服務站休息十分鐘再出發。”
房車緩緩駛入服務區，曾麗推醒菲菲："快看，那邊有賣糖油粑粑的！"睡眼惺忪的老人被引擎熄滅的動靜驚動，楊晨已經扒著車門嚷嚷要吃臭豆腐。
到了湘市市區，傍晚的湘市還浸在暑氣裡。
房車司機把楊華一行人，送到一家較好的酒店，楊華在酒店前台開了三間套房。
辦好入住後，父母住一間朝南的套房，楊華帶著兒子住隔壁，菲菲和曾麗住在楊華對麵。
放行李時兒子已經趴在窗台看街景，母親打開行李箱先把降壓藥擺在床頭櫃，父親則對著空調遙控器研究了半天。
七點多大家才收拾完，楊華帶著一行人找了一家本地特色餐館。
一進餐廳大家就聞到辣子香已經飄到了門廳。
要了一間包房，不一會服務就開始上菜了。紅木圓桌中央，剁椒魚頭臥在紅油裡，醬色的湯汁還在咕嘟冒泡，撒著翠綠的蔥花。毛氏紅燒肉碼得整整齊齊，邊緣泛著琥珀色的光，蒜蓉空心菜梗脆生生的，連盤底的辣椒碎都透著鮮靈。
楊華的老爸先夾了塊魚頭，嫩肉一抿就化，辣得直咂嘴卻停不下筷。
老媽給楊晨碗裡撥了些不辣的蒸水蛋，自己卻被小炒黃牛肉裡的小米辣嗆得直喝水。
菲菲和曾麗舉著酸梅湯碰杯，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眼角笑出了細紋。
楊華看著滿桌熱氣騰騰的菜，忽然覺得這趟旅途就該是這個味道——鮮、香、麻、辣，混著家人的笑語聲，在異鄉的燈火裡熨帖了胃，也暖了心。
吃到一半，楊晨忽然指著窗外喊"快看燈籠"，原來巷尾的夜宵攤亮起了紅燈籠，橙黃的光暈裡，隱約能聽見彈唱藝人的三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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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市的飯菜實在太開胃了，幾人都吃的有些撐了，大家決定去逛逛街順便消消食，回到酒店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夜色浸透了酒店走廊的地毯，楊華輕手輕腳地將父母房間的門合攏，隻留下一道門縫漏出暖黃的燈光。
楊華在客廳待了片刻，聽見裡麵傳來父親均勻的鼾聲，這才轉身帶上房門，走向斜對麵的房間。
菲菲房間的門縫亮著手機屏幕的微光。他拉開椅子坐在床邊時，菲菲正蜷在被子裡刷著抖音，屏幕幽藍的光映著她那張絕世容顏上。
"怎麼還沒睡？"楊華輕聲問，順手摸進了菲菲的被窩。
"我知道你肯定會來找我的"，菲菲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眼睛在昏暗中亮得驚人，"老公你還在等什麼？"
一番激情過後，楊華看著菲菲靠在他胳膊上睡熟了，他才小心地幫她蓋好被子，指尖觸到菲菲微涼的耳垂時，心裡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片刻後確認菲菲已經熟睡，楊華躡手躡腳帶上門。
來到曾麗房間，看著房門虛掩著，楊華推開門時，曾麗披著真絲睡袍坐在沙發上，茶幾上的威士忌杯還剩小半杯琥珀色液體。
"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曾麗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楊華聞著曾麗滿身的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
曾麗沒再回應楊華，直接拉著楊華走向浴室。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時和微弱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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