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被飄來的飯菜香勾得直咽口水，指著遠處的水果區說："爸，你看看學校的夥食真不錯，回去你告訴爺爺奶奶，這下她們該放心了。"
楊華望著牆上的營養成分公示表，忽然想起自己當年大學食堂的搪瓷碗，嘴角忍不住上揚。
穿過種滿玉蘭樹的小徑便是教學區，灰藍色的教學樓莊嚴肅穆，走廊裡掛著"獻身國防，科技報國"的紅色標語。
階梯教室的投影屏幕泛著冷光，實驗室裡傳來精密儀器的低鳴，楊晨在一間兵器原理實驗室前駐足，玻璃門後陳列的模型戰機讓他挪不開眼。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戰場了。"楊華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在父子倆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走到操場時，新生正在教官的帶領下練習隊列，口號聲震得楊晨心頭發燙。
楊晨望著遠處飄揚的五星紅旗，忽然挺直了背脊，楊華看著兒子緊握的拳頭，眼眶微微發熱——這片充滿力量的校園，終將把懵懂少年打磨成鋼鐵戰士。
楊晨已經入學開始參加軍校了。
楊華，菲菲，曾麗決定帶著楊華父母去五一廣場步行街逛一逛，隨便買一些土特產帶回去。
菲菲和曾麗挽著楊華母親的胳膊，在鹵味店前停下腳步，玻璃櫃裡醬紅油亮的鴨舌正冒著熱氣。"阿姨嘗嘗這個，江城可買不到這麼地道的糟香。"
曾麗踮腳指著價目牌，楊華父親已經讓店家切了半隻醬鴨，油紙包在竹籃裡沉甸甸墜著手腕。
楊華拎著剛稱好的桂花糕，轉身看見菲菲正往母親手裡塞一袋芝麻酥。
母親把糕點袋疊進帆布包，又從另一個袋子裡抓出把山核桃說道："讓晨晨每天揣兩顆，累了就嚼兩顆，聽說軍訓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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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說道：“阿姨，你就放心，楊晨讀的國防科技大學可是國家數一數二的好學校，各項措施非常齊全，不會出現營養不足的情況，再說楊晨也是成年人了，身上有錢他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楊華抬頭望了眼鐘樓，指針正指向下午三點。
四個印著"本地特產"的紅布袋在他們手中交替傳遞，最後都歸到楊華臂彎裡。
曾麗幫他把最沉的筍乾袋往上提了提，菲菲則從甜品店買了杯酸梅湯遞過來："楊華，今天恐怕是回不去江城了。"
楊華說道：“又沒什麼事，不急，今天好好逛逛，該買的就買，明天我還是找一輛房車或商務車回去。”
土特產和一些回去送給親朋好友的禮物買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先把東西送回酒店房間安置妥當。
晚餐選在臨江的餐廳，晚風帶著水汽拂過露台。清蒸鰣魚臥在白瓷盤裡，琥珀色的醬汁泛著油光，翠綠的蔥花撒在奶白的魚湯上。
楊華的老爸抿著當地的米酒，楊華的老媽給菲菲夾了塊油燜春筍，竹香混著醬香在舌尖彌漫。
曾麗和楊華聊著這次旅行的趣聞，說起昨天在古鎮茶館聽的評彈，琵琶聲像山澗清泉，叮叮咚咚淌了一路。
"這趟出來最開心的就是看你們年輕人相處得好。"老媽忽然感慨，眼角的皺紋裡盛著笑意。
楊華給母親夾了片梅乾菜扣肉，看著窗外遊船劃過江麵，燈火在水波裡碎成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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