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居正為了施展報負,權衡一番後,不得不選擇與一個宦官相互勾結。
而之所以勾結宦官,那是因為那個宦官可以在皇帝麵前說得上話!
說到底,在朝中當政的目的,還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話語權。
這樣才能更能夠讓皇帝聽得見你的‘聲音’!
就像臨近考試就會緊張的考生一樣,臨近恩科的陳羽也會沒來由的想很多。
永樂帝在曆史上,雖是一位能聽進意見的雄主。
但那畢竟是曆史,又不是自己親眼所見!
誰能料到,真入朝為官後,麵對的永樂帝會是怎樣的脾性與作風?!
陳羽想了想,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先把你父親的事放一放,說說我手下的幾個弟子!等你們長大後,都要自信些,去參加科舉!”
“你爹底子薄,也不知還要苦讀多少年,但你們做弟子的現在年紀小,有的是時間讓為師提前調教。
“三個弟子……不對,是四個弟子,到時候怎麼也得有一個考中吧!要是在這事兒上全軍覆沒,給我剃光頭,將來為師入朝為官,同僚問起‘為何門下弟子無一人中舉’,為師的臉往哪兒擱!”
話落,
不知為何,朱瞻基想偷笑。
庫庫庫……
好吧,已經在心中偷笑了。
果然,老師還是老師。
他現在對陳羽的性格,那是相當了解。
對於陳羽而言,人生第一件大事就是悠閒,第二件大事就是麵子!
第一件大事暫且不論,第二件大事可是時時刻刻都要預備著,畢竟那可是出門在外的門麵。
所以朱瞻基一想到,若將來老師門下四個弟子全都名落孫山,保準能把老師氣得直罵老天爺不長眼!
不過看這情形,弟子高中的事兒……根本不可能出現。
唉,自己將來橫豎也沒法參加科舉。
不知道要是自己當了皇帝,能不能讓老師掙回點麵子?
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兒了。
朱瞻基在陳羽身邊待了這麼久,憑借著自己的聰慧勁兒,也學了不少為人處世的道理和待人接物的情商。
他笑了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老師,你放心就好了,家父能力有限,參加恩科那也是充當人數的份,既然如此,您就將希望寄托在門下的四個弟子身上吧!”
“您想啊,除了您最近新收的弟子,其餘三個都還年幼,跟著您學個幾年,成天在您門下熏陶,能學多少本事、進步得多快還用說?
“等我們三個弟子學成之後再去考恩科,個個都能金榜題名,豈不是一件美事!”
朱瞻基在話語中,果斷將徐妙錦這個弟子拋開。
畢竟女子在古代是不能參加科舉的,哪怕這個女子身份不一般,也不行。
參加了,就是欺君。
陳羽給弟子畫了許多餅,他這還是頭一次吃弟子給他畫的餅,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隻感覺這個餅,他吃起來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