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次傷筋動骨,身體裡的鋼板到現在還沒有取出來。
之後,被蘇白在病床上揍了,就開始滴酒不沾。
這是幾年來的第一次破戒。
樓玨事業心很強,這幾年事業版圖擴大了,最近一直全國飛,好容易因為宋清殊回來回了上京,能在家裡呆幾天,蘇白實在想回家陪老婆,又不能棄盛熙川於不顧。
真是的,見了人家連句話都不說,現在喝悶酒有什麼用?
這話,他隻敢在心裡吐槽,倒是沒有說出來。
他們一進門,便看到了宋清殊跟宋夫人和宋妍妍三人走出來。
盛熙川的身形肉眼可見劇烈晃動了一下。
他立在那裡,一臉的驚慌失措,有足足幾分鐘裡神情和身形都是僵硬的。
蘇白看的心疼。
後來,宋夫人打宋清殊。
“去幫她。”盛熙川說。
見蘇白不動,他急得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盛熙川喝了兩瓶威士忌,臉上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
蘇白不得不開口:“宋清殊這幾天會來我家吃飯,要不你也過來吧。離婚了也能做朋友,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
會所裡,盛熙川看蘇白的眼神是他看不懂的悲傷。
“宋清殊不會想見我的。”
如果想,她就不會一走就是四年,音訊全無。
剛離婚的第一年,他為了探聽她的下落,還給過宋家好處,後來發現幾年裡,宋清殊根本沒有跟他們聯係過。
蘇白和樓玨結婚的時候,是他心情最激動的幾天,宋清殊和樓玨關係那樣好,一定會回上京參加婚禮的。
所以那天他起了大早,穿了最隆重的西裝,險些連蘇白新郎官的風頭都搶了,可她還是沒有來。
她像一陣季風,季節過了,就走了,什麼都沒留下。
若不是陸先生出事,怕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蘇白說不出辯駁的話,卻也不知如何開解盛熙川。
他的眼神太悲傷了,時間是良藥這句話,在他這裡似乎沒起任何作用。
蘇白看著盛熙川,心中惻然,把自己的酒杯倒滿:“來,我陪你。”
是夜,兩人都喝了不少。
盛熙川酩酊大醉,在斷片前,嘴唇翕動。
蘇白湊過去,也隻聽到了“宋清殊”三個字。
他反反複複地叫她名字,除此之外,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蘇白無奈,千辛萬苦把人送回去。
等他再回自己家,天都快亮了。
見到樓玨,他一顆緊繃的心才鬆懈下來。
“熙川實在可憐,我們給他創造一點見麵的機會好不好?”他第一次為盛熙川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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