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大樓迅速被控製,一時間湧進了很多人。
警方迅速排查,研發部骨乾,生產部門骨乾和包括二叔,三叔,霍宗辭和宋清殊在內的這幾個“總”都被帶走。
連幾個關係較為親密的助理,莫蘭溪和霍宗辭的助理李思睿也被帶走,坐上了警車。
他們分開被盤查,宋清殊被關到深夜,問話的人來了三四波。
審訊室外麵有人聲,好像是陸三叔。
“我就說是宋清殊做的吧,隻關她一個人就好了,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他得意洋洋,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一波又一波的腳步聲,多數人都走了。
宋清殊坐在冰涼的硬木板凳上,小幅度動了一下。
看守她的警員馬上站起身嗬斥:“乾什麼?”
“不乾什麼,累了,活動一下。”宋清殊抬眼,問他,“所以,最終鎖定的人是我?”
警員說:“童卉說你是跟她配合盜取的圖紙,我們也在調查。”
陸氏研發這款產品,斥資上億,泄露商業機密造成的損失更是數額巨大,泄密者是要坐牢的。
宋清殊:“不是我。”
警員:“口頭辯護沒用,要的是證據,但在正式審理之前,你不能離開這裡。”
這種案子,從找證據到上法庭,少說半個月,多說幾個月都有可能,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宋清殊都要呆在這裡。
她的手機和電腦都被收走,沒有任何跟外界聯係的途徑。
每隔一兩個小時,就會有新的人來審訊她。
宋清殊神色平靜,問什麼說什麼,對於自己不知道的部分,便如實說不知道。
四撥人審了她一夜,什麼有效的信息也沒有問出來。
到後來連測謊儀都用上了,依然無功而返。
那幫警員見多識廣,依然被她冷靜的態度唬住,一個個都有點犯嘀咕。
“要麼是她心理素質太好,要麼真的不是她做的。”其中一個說。
但童卉是主犯這件事已經證據確鑿,宋清殊又是被她親口供出的,扣押也是正常流程。
她就這樣被審訊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才轉到城南看守所裡。
宋清殊被扣下,陸氏所有人都在看熱鬨。
有人說:“虧得董事長這麼信任她,一來就委以重任,沒想到看走了眼。”
還有人說:“什麼親情都也比不上利益,這可是好幾億的事呢了,估計這件事後,宋清殊跟陸夫人也就鬨掰了。”
“陸夫人這個女兒算是白養了,得多寒心!”
原本是陸氏內部的事,但人多嘴雜,不過一天時間,便傳的沸沸揚揚了。
外界猜什麼的都有,殊不知,早在宋清殊被帶走的當天,陸夫人就讓陸展把珍珠和兩個保姆先接回了陸家。
陸氏上下忙得焦頭爛額,一邊調查是誰泄露了圖紙,一邊跟宏文集團打著官司。
但陸二叔“發現”圖紙泄露時,宏文的產品已經賣了出去,購銷合同就有十位數之多。
宏文的甲方怕麻煩,自然會協助他們作證。跟宏文打官司,陸氏贏麵很小。
在外界看,這件事對陸氏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至少兩年的心血要付之東流。
沒人管童卉如何,最大的矛頭都指向宋清殊。
人人罵她忘恩負義,連自己乾媽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