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都進去這麼久了,連個替她請律師的人都沒有。”又有人說,“沒想到連宋家也不管。”
宋家這個時候自然是撇清關係,不僅如此,宋夫人還嫌宋清殊丟臉,怕被自己的牌友們笑話,連牌都不出去打了。
宋妍妍倒是生怕人不知道,四處去說。
“她收了多少錢,我們可一點都不知情,也沒從她這裡得到過任何好處。”
“這種人,還總說我爸媽對她不好,她人品有問題,我爸媽早就寒心了。”
這次宋清殊雖然失勢,可宋妍妍名聲在外,人人都煩她,根本沒人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最擔心宋清殊的是樓玨。
樓玨自己進不去,便花錢請了律師去會見,沒想到律師也進不去。
那邊隻說還沒到可以律師會見的階段,要她耐心等。
樓玨越等越急,索性替宋清殊拿了主意。
她催蘇白去求盛熙川。
蘇白自然頗有微詞,跟樓玨絆了兩句嘴,言下之意,當初你跟宋清殊這樣欺騙盛熙川,到現在用得著他了,又去求,不妥。
樓玨冷笑:“去不去你自己決定,你不去,要是清殊真出了事,你倒看看盛熙川怨不怨你!”
蘇白本就是個老婆奴,又真心拿宋清殊當朋友,也就是嘴上抱怨兩句。
抱怨完,他迅速去找了盛熙川。
盛熙川辦公室氣壓很低,蘇白坐在他對麵莫名覺得脊背發涼。
明明一周前知道珍珠的身份他還興高采烈,如今好像又回到了剛離婚時的模樣。
怎麼看怎麼失意。
蘇白知道他在宋清殊那裡受挫,頓時有點開不了口。
坐了好一會兒,東扯兩句,西扯兩句,最後才把話題落到宋清殊身上。
“宋清殊的事,你知道了吧?”
盛熙川從煙霧繚繞裡抬頭看他:“知道了,不用管。”
蘇白錯愕的睜大眼睛:“我還真小看了你,你能做到這麼絕情?”
盛熙川不理他,自顧自抽煙,過了許久,一根煙燃儘,又點上一根,才說:“這件事,我提醒過她,所以她不會那麼蠢真的落入圈套。”
“什麼意思?”蘇白不解。
盛熙川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說:“原本我準備把珍珠接過來過周末的,可周五晚上她就被陸夫人接走了。”
又道,“我問珍珠,她說陸夫人和陸展這兩天一直在陪她玩,還帶她去了遊樂場。”
蘇白不經商,卻也是商人家庭長大的,他在腦子捋了捋,摸清了這裡頭的門道。
陸氏要是真的出了這麼大的事,陸夫人哪有心思去遊樂場!
“你的意思是,這是陸夫人和宋清殊的計謀。”蘇白說,“宋清殊以身入局?膽子真大啊,她就不怕把自己搭進去!”
盛熙川笑了一下,煙霧似乎給他的表情加了一層苦情濾鏡。
“她一直都這樣,隻是你不了解罷了。”他說。
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將計就計,以身入局了。
當年能順利離婚,不就是用的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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