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珍珠不是一般孩子,她的感知力太強,我怕她受傷害。就當我提個醒,以防萬一,好不好?”
她跟他打商量,臉上卻沒有商量的意思。
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如果季卿再出現在珍珠麵前,她一定會跟他們兩人拚命。
“你似乎很介意季卿的存在。”盛熙川說。
宋清殊點點頭:“人不是機器,難免有喜歡和厭惡的人,珍珠也不喜歡她。
看得出,盛總很在意珍珠這個女兒,那麼就當為了珍珠,答應我吧。”
盛熙川沒有給她答複。
他還在問她:“你為什麼討厭她?”
問完他又覺得好笑,兩周前,剛在醫院裡告訴她,自己再也不會打擾她的生活,如今在期待什麼?
“我討厭她,自然有我的原因,但我不想說。”宋清殊起身,“盛總,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了。”
盛熙川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你不怕我真的跟她在一起?”
宋清殊已經離開了椅子,她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把椅子推回去。
才道:“與我無關。但請不要再讓她和我的孩子出現在同一空間裡,我在乎的隻是這個。”
說完,宋清殊踩著高跟鞋離開。
盛熙川盯著她纖細的背影,眸子一片幽深。
這次,盛熙川沒有再等。
他一邊讓人去查,一邊旁敲側擊問珍珠,是不是季卿跟她說過什麼。
畢竟上周日下午季卿去了公司,那時他在開會,珍珠在頂層玩。
監控覆蓋到的地方都查了,沒什麼異樣,就怕季卿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搞鬼。
珍珠拍過來一張照片給他,還有後麵的文字。
下午臨下班前,他派的人也發來了調查結果。
十二年前的舊事了,不太好查,但結果跟他預想的差不多,跟宋清殊的那本日記有關。
也就是說,季卿和她已經遠嫁的姐姐季昭昭,當年主導了那場校園暴力。
盛熙川又想起了年少時那個卷發大眼睛,兩條腿從欄杆縫隙裡垂下來的小女孩。
當年,她受了怎樣的精神折磨。那樣小的時候被送出去,該有多無助。
難怪她看季卿的神情不對勁,季卿該死。
盛熙川點了根雪茄,在辦公室坐到了半夜。
之後,打蘇白電話。
“出來喝酒。”
蘇白在電話裡拒絕:“不,我備孕。”
盛熙川沉默了一瞬,又說:“你人來就好,我自己喝。”
他太需要宣泄一下心內的情緒,不然又要發瘋。
蘇白了解他,馬上道:“等我。”
瓊林宴會所。
蘇白聽完了全過程,也眉頭緊皺。
“季卿的身份比較特殊,這件事又發生在那麼多年前了,想用這件事弄她,估計不太好辦。”蘇白說。
“但既然她貼上來,就要付出代價。”盛熙川的眸子裡一片寒意。
蘇白馬上警覺:“彆耍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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