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合齊恍然大悟:“主子英明!他一定是想帶著財寶和親信西逃,結果被兩個千戶截殺,這才火並!”
月托點頭。
得罪了他月托,大燕沒活路;
又和大魏是死敵,唯一的生路,就是穿過西邊戈壁,投奔西羌或西域。
“那麼,栽贓他的人……”月托的腦子罕見地高速運轉起來。
托合齊適時提醒:“張家堡!他們進攻的時機,剛好卡在燕山衛內亂的時候!”
“張家堡!!!”
月托暴怒,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盞跳起。
又是這個張家堡!
上次讓他顏麵掃地,他為了挽回麵子,甚至砍了一堆偽軍的腦袋充軍功!
“托合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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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托聲音森寒,“我們帶來的甲喇,還剩多少騎兵?”
托合齊麵色一變:
“主子爺,這甲喇是大貝勒爺派來護您周全的,他特意吩咐過,不能……”
“我老婆被搶了!
錢被搶了!
臉也丟儘了!
你讓我忍?!”月托怒吼,眼中血絲密布。
托合齊沉默了。
換作常人,這口氣都咽不下,何況是月托這種從小橫行霸道的二世祖?
他歎了口氣:“能調動的……
隻剩一千騎,其餘的要麼帶傷,要麼得留守輜重。”
月托獰笑:“好!你帶這一千人,去燕山衛南邊——
見人就殺!
村莊燒光!
糧食一粒不留!”
托合齊一愣:“主子爺,這是……?”
純泄憤?
“執行命令!”月托咬牙。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一千騎兵攻不下燕山衛的堅城。
但殺人放火,總沒問題吧?
歪打正著,他倒是無師自通,學會了焦土戰術。
托合齊無奈,抱拳:“嗻!”
不乾?
月托的怒火,下一秒就會燒到他頭上!
張家堡內,張克正愜意地躺在搖椅上,享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
西域美人纖纖玉指拈著葡萄,一顆顆送入他口中。
這仗打得實在勞心費神,前些日子整宿整宿睡不著,生怕一睜眼就兵臨城下。
"熱巴,上茶。"
甜膩的葡萄吃多了,張克咂了咂嘴。
"將軍,奴家不叫熱巴..."龜茲公主怯生生地回道,聲音軟糯得能掐出水來。
"叫你,就應著。"張克眯著眼擺了擺手,"打了這麼久仗,還不能享受享受?"
身旁矮幾上攤著白燼的捷報——燕山衛南邊馬場已然拿下。
現在就等步兵和輜重隊把戰馬、物資還有過冬的牧草運回來了。
"咱們老百姓兒今兒個真高興~"張克哼著小調,腳丫子跟著節奏一翹一翹。
他完全沒料到月托這個憨貨會突然出手。
兵推時算得明明白白:東狄收到消息至少要十天,再調兵反攻起碼一個月。
這大冬天的,在北方打仗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至於月托?
張克以為這貨早滾回東狄老家了。
挨了兩頓毒打還不夠丟人?
這都一個月了,沒想到他還在偽燕地界上搜刮!
此時白燼正押送輜重往回走。
本以為會遭遇惡戰,結果李驍和呂小步帶著騎兵一個衝鋒,對麵就潰不成軍。
李玄霸在後頭馬車上生悶氣,當了一路的戰略預備隊,連個敵毛都沒摸著。
突然——
東堡方向三道狼煙衝天而起!
白燼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
真定府出兵了?
這時機拿捏得...太準了,果然小看了天下英雄?
月托:啥輜重隊?我隻是想泄個憤。)
不怕壞人處心積慮,就怕蠢貨靈光一現。
"傳令兵!"
白燼強自鎮定,"速速通知呂、李、趙、霍四位將軍,騎兵全部回防,掩護輜重部隊轉移!"
"諾!"
四名傳令兵如離弦之箭奔向不同方向。
白燼一把掀開馬車簾子:"玄霸!著甲!這回讓你打個痛快!"
"當真?"
李玄霸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兩眼放光,"跑了大半個月,總算能活動筋骨了!"
那邊張克特供的"虎式"戰車已經開始哢哢組裝...
而此刻的托合齊望著東堡狼煙,不以為意地撇撇嘴:"抓緊時間殺完就跑,彆被大部隊纏上就行。"
此刻張克還在悠閒品茶,盤算著到手的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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