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後撤!老兵頂上!"
戚光耀的吼聲炸響。
前排戰士"嘩啦"換上破甲利器——
釘頭錘寒光瘮人,步槊鋒刃泛著冷芒。
"咯吱咯吱"弩弦絞緊聲中,垛口後的神射手眯起眼睛。
箭簇微調,鎖定那個穿著布麵甲的漢八旗軍官。
“嗖!”
一箭射出,精準貫穿一名漢八旗軍官的咽喉。
他穿著布麵鐵甲,卻擋不住這一箭,捂著脖子栽倒。
“登城!”牛錄額真厲聲咆哮。
雲梯架上,鎖子甲嘩啦作響,皮甲上滿是刀痕,
盾牌頂著箭雨"砰砰"砸上城牆。
最凶悍的甚至用嘴咬著腰刀,猿猴般往上竄!
“給老子砸!”
老兵掄圓了釘頭錘,"咣"地夯在首個冒頭的鐵盔上。
“鐺”
的一聲悶響,頭盔凹陷,
那人眼珠暴突,七竅流血摔下雲梯。
戚光耀的烏茲鋼雁翎刀閃過寒芒,
鎖子甲像層破布般被撕開。
刀鋒入肉三寸,一腳踹出,
那敵兵帶著噴濺的血線墜下城頭。
張克給的烏茲鋼加猛的雁翎刀隻要力氣夠大,
劈開重甲也不是不能挑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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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愈發慘烈。
漢八旗的士兵畢竟和燕州“義軍”這種炮灰不同,
生命力頑強,即便中箭,
仍能咬牙搏殺為主子爺儘忠。
一名胸口插著箭矢的漢八旗士兵狂吼著躍上城頭,
揮刀砍翻一名燕山衛新兵,
章遠雙戟交斬,
"哢嚓"劈開天靈蓋。
紅白之物飛濺中,
他抬腳將無頭屍身踹下城牆:
"接著上啊!雜碎們!"
一個時辰的血戰,城牆下的屍體已經堆成了小山包。
多奪的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
他媽的見鬼了!
一千漢八旗精銳,
一個時辰就折了六百多?
這他娘的不對勁!
"鳴金!收兵!"
他咬著後槽牙下令,
拳頭攥得咯咯響。
原本想著漢八旗要是能站穩城頭,
他立馬大軍壓上直接破城。
結果呢?一千人輪番衝鋒,
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搶不下來!
“燕山衛…還有餘力。”他咬牙低語。
城寨上,張克和李藥師並肩而立。
"這頭狼,鼻子倒是靈。"
張克嗤笑一聲,目光掃向城寨下方——
李陌率領的八百陌刀隊還在那摩拳擦掌呢。
要玩近戰?
他張克求之不得!
李藥師輕撫長須:"明日,該見真章了。"
夕陽如血,照在真定府外的戰場上。
殘旗斷戟插在屍堆中,烏鴉盤旋,等待著饕餮盛宴。
————
入夜,真定城東邊山林裡突然飄起三盞孔明燈,
幽幽火光像鬼火般升上夜空。
東狄大營裡,哨兵打了個哈欠,瞥了眼就沒再理會——
他們注意力全在正麵的燕山衛大營。
就算有人看見,也隻當是哪個營寨在祭拜鬼神。
這年頭,當兵的誰不迷信?
"老天爺保佑,讓我活著回家..."幾個東狄遼東漢人跪地就拜。
殊不知,燕山衛的斥候已經飛奔回營:
"報!東麵三盞天燈傳信!"
張克正在帳中和孫長清下棋,ate!"
孫長清看著被圍死的黑龍,一臉無語:
"兄長,你這棋...是要自儘?"
"咳咳..."
張克用咳嗽掩飾尷尬,"那什麼...氛圍到了嘛!
再來再來,下次你再讓我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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