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格裡在第一天便點燃了三柱狼煙,他支撐不了十天了,你做好準備。”
塔瞻接過親兵遞來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興奮地說:“那正好!聽聞燕山軍中有個叫李什麼的鬥將,陣斬了高嶽!”
揚古利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與他一較高下?”
“自然!”
塔瞻咧嘴一笑,“高嶽兩年前勝我一招,這兩年我刻苦練習,早已今非昔比。”
親兵遞上溫熱的馬奶酒,塔瞻仰起脖頸,灌下半袋,喉結上下滾動,說道:“高嶽勝我那一招,我早已破解。”
他甩手將皮囊扔給親兵,小臂肌肉緊繃如弓弦,“可惜讓姓李的搶先了,不然明年開春我本打算再找他切磋。”
校場邊上的兵器架結著霜花,揚古利伸手輕輕拂過一柄狼牙棒的尖刺。
二十年前,他也曾這般光著膀子在雪地中摔跤。
塔瞻的招式裡有他年輕時的影子,但其出手更為迅捷,腰馬更為穩當,天賦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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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拜上次私下說過,再練三五年,塔瞻便能不遜色於他——揚古利對此自然是認同的。
塔瞻今年僅二十歲,但其武藝已遠超同齡人,甚至不輸給自己當年。
“月托他們幾人不夠陪你練的嗎?”揚古利有意問道。
塔瞻不屑地嗤笑一聲,係緊腰帶時,腹肌塊塊分明,說道:“朔托連我的變招都難以招架,三人一同上才能與我打成平手,毫無趣味。”
他忽然壓低聲音,說:“熬拜叔總是不接我的挑戰。”
揚古利望著兒子,眼中閃過一抹欣慰。
他憶起自己二十歲初次上陣時,老汗王努爾哈赤也是這般看著他,那時他連一副完整的鎧甲都湊不齊,手中的刀還是鏽跡斑斑的柴刀。
武將的銳氣需要磨礪,但不可過度消磨。
塔瞻如今猶如新淬火的利刃,需要多經曆實戰,以磨煉經驗與技藝。
他知曉熬拜是念著他的情麵才不與塔瞻交手,無論輸贏都不太適宜,但即便如此,塔瞻的實力在東狄年輕一輩中已然處於頂尖水平。
武將與頂級運動員相似,每個人在自己的經曆裡都如同喬丹一般,在遭遇真正的天才之前,始終被視為天之驕子。
就連戰鷹也曾分享,在進入職業賽事前,他從少年組開始便奪冠如喝水,直至進了職業216。)
武將的成長路徑與文人截然不同。
自信心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根本——倘若主將怯懦畏縮躊躇不前,未戰便已先輸三分。
軍心士氣,歸根結底源於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豪邁氣概,可以殘暴、可以穩重、可以平靜,唯獨不能怯懦。
文官轉任統帥,無論其如何善於運籌帷幄,總還是欠缺那麼一股氣勢;
根源在於他們所秉持的中庸之道消磨了血性,不親自砍人根本培養不出那股氣。
明末的盧象升是個例外。
為何作者會稱盧象升為明末ssr呢?
這位天才十六歲考取秀才,十八歲成為舉人,二十歲便在科舉中金榜題名;
他在保持文官治理政務能力的同時,還能親自持刀上陣砍人,硬生生補足了武將的那股氣。
自宋朝推行重文輕武政策以來,出將入相的通才幾乎絕跡,嶽元帥可算其中一位。
盧象升這般軍政全才,純粹是天賦異稟,沒有任何培養渠道。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個人品德無可指摘,並無明顯短板若不懂舔太監腚眼子不算短板的話);
堪稱崇禎朝的“嶽飛”模板。
可惜內鬥和朝局硬是將這張王牌逼成了成悲劇英雄;
隻能說走上煤山之路是他自己的選擇,連這樣的人才都用不了,還指望天爺爺給你刷什麼人才出來,奧特曼嗎?
主角這套陣容給他,半年能被自他自己親手殺一半,然後反一半。
隻能說君王不能細看,作者為了塑造小皇帝細讀了崇禎和溥儀的事跡,彆看人說啥,得看人做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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