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如閃電,配合默契無間!
刀光一閃即逝,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和利刃割開血肉的悶響!
那幾名試圖反抗的王府護衛,瞬間便被砍倒在地,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冰冷的青磚地。
燕山軍下手極其狠辣,全是戰場上的殺人技,力求一擊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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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完還掏出懷中的短刀在頸部和胸口補刀。
這些平日裡最多欺負一下手無寸鐵佃戶的王府護衛花架子;
在這些真正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燕山悍卒麵前,脆弱得如同紙糊一般,連像樣的抵抗都未能形成,便已成了刀下亡魂。
曹恭枵被這毫不留情、說殺就殺的殘酷場麵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抖如篩糠。
他那點親王的威風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恐懼。他終於明白,眼前這幫人根本不是來講道理、守規矩的!
他立刻換上了一副軟弱的腔調,聲音帶著哭腔:“呂……呂將軍!誤會!這一定是天大的誤會!
是有小人作祟,栽贓陷害本王!本王對朝廷,對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鑒啊!
辛苦各位將軍、弟兄們大晚上還要跑這一趟,本王……本王願出五萬兩……不!
十萬兩銀子!作為辛苦費,犒勞諸位!還請將軍明察秋毫,高抬貴手……”
他下意識地以為,對方如此大動乾戈,無非是為了敲詐勒索。
十萬兩銀子,在他看來已是天價,足以讓任何武將心動。
然而,呂小步聞言,臉上的冷笑愈發譏誚,直接打斷了他:“王爺!談什麼銀子不銀子的?
我等乃是朝廷官軍,奉侯爺將令清剿東狄殘匪,維護地方安寧!
豈是為了那黃白之物?我們是為王爺的清白而來!來人——請王爺移步軍營‘休息’!”
“二十萬兩!二十萬兩!現銀!本王立刻就能湊出來!”
曹恭枵見對方絲毫不為所動,心中恐慌達到極點;
被兩名如狼似虎的燕山軍士兵架住胳膊往外拖時,聲嘶力竭地加碼,做著最後的掙紮。
呂小步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隻是漠然地看著士兵將這位肥碩的親王拖走。
二十萬兩?打發叫花子呢?
他們燕山軍費了這麼大一番周折,親自下場導演了這出大戲,目標當然是——周王府積累了二百多年的所有財富!
他們全都要!
這一夜,開封城無人入眠。
周王府的哭喊聲、嗬斥聲持續了整整一夜。
當翌日清晨的陽光勉強穿透冬日的薄霧,照耀在開封城頭時,一副駭人聽聞的景象呈現在所有膽戰心驚的市民麵前。
城內的公告欄、各大街口、甚至茶館酒肆的牆壁上,都貼滿了蓋著燕山軍大印的告示。
告示上以極其嚴厲的口吻,公布了周王曹恭枵“勾結東狄殘部,密謀叛國,妄圖在豫州另立‘後周’偽朝”的驚天逆案!
廣場上,還公開展示了從王府搜出的“東狄甲胄”以及那些留著金錢鼠尾辮的“東狄士兵”屍體雖然麵容已被破壞),作為“鐵證”。
這消息如同平地驚雷,炸得整個開封府上下目瞪口呆,匪夷所思!
但那些冰冷的“物證”又似乎由不得人不信。
隨後,燕山軍采取了更加酷烈的手段。
周王府中那些被指認“與東狄有染”的管家、太監、仆役頭目數十人,被押解至開封府衙前的廣場,當眾斬首!
血淋淋的人頭滾落一地,震懾了所有圍觀者。
其餘上千名仆從、雜役,則被宣布發配至濟南府服苦役。
王府中的女眷、丫鬟,也無一幸免,全部被登記造冊;
宣布發配燕州——她們的結局,大概率是被分配給燕山軍中的有功將士為妻。
整個周王府被燕山軍團團包圍。
士兵們開始根據那些在“大記憶恢複術”下迅速“招供”的王府下人所提供的線索;
如同梳篦般,一寸寸地搜查著這座宏偉府邸的每一個角落,挖地三尺,搜尋隱藏的密庫、地窖,起獲一箱箱的金銀、一袋袋的糧食、一件件的古玩珍寶。
燕山軍在這方麵有著極高的效率和層出不窮的手段,總能讓人開口,總能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消息傳到城外豫州軍大營,留守將領李國英聽完下屬的稟報,沉默了許久,最終隻是長長地、複雜地歎了一口氣感慨道:
“我等扯旗造反,對抗朝廷,本以為膽子已經夠大了……
如今看來,咱們這點造反的膽子,比起這幫燕山軍‘官軍’的心黑手狠,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啊……”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兔死狐悲的寒意,以及一種深深的、無法言說的恐懼。
這世道,仿佛比他們這些“豫州叛軍”所想象的,還要更加黑暗和沒有底線,招安之路究竟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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