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隨叫隨到還算什麼工傷假?”
說得好的聽,好像她答應了一樣。
白臣不緊不慢,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工傷假是給你養傷的,隨叫隨到……是給我解悶的。”
溫軟懷疑他腦子中槍了,隨叫隨到還怎麼休息?
她無語:“你這樣我哪有時間休息。”
白臣不緊不慢告訴她,他已經在a市,並且在eo所在醫院,隔壁病房。
他聲音清冷:“給我解悶會很累?我也不會一直叫你。”
溫軟震驚,“你就在eo病房隔壁,我去了那不是肉包子打狗?!”
看得出來,還是傷輕了,都能折騰轉院。
被她的形容逗到,白臣嘴角微勾:“怎麼,怕eo吃了你?還是……怕我和他一起?”on也在,四個違法!”
白臣輕嗤一聲:“違法?你覺得我們會在乎?”on一樣的話,不愧是穿一條褲子的神經病。
溫軟:“你們真是法外狂徒。”
白臣聲音低沉,帶著些許蠱惑:“你不是也樂在其中?”
溫軟腦子浮現那一晚的畫麵,想求後悔藥。
這個死男人就是故意勾引她,把她欲望撩起來,看起來急不可耐。
溫軟不可能認,“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我是純情少女。”
“哦?純情少女……”白臣故意將尾音拉長:“你那晚的表現,又該怎麼解釋?”
溫軟不語,反手掛斷電話。
她真是著了他的道。
白臣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按下重撥鍵,卻溫軟被掛斷。
他不緊不慢又撥出了第三個電話,依舊被掛斷,神色間有些許不悅,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發了一條信息。
溫軟吃著水果,瞥了一眼,看到算加班一個小時一百萬。
她反手回撥電話:“老板,剛剛家裡貓給掛了。”
人不能跟錢過不去。
而且,她總躲多沒意思,必須想辦法拿捏他們,看看誰是大小王。
聽著女孩故作諂媚的聲音,白臣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怎麼,現在願意隨叫隨到了?”
溫軟想了想:“隻能今天,明天開始我要床上躺到下個月。”
她要準備準備開學了。
白臣輕笑一聲,清冷的眉眼染上些許戲謔,故意曲解她的話:“躺到下個月?是腰疼得厲害,還是在期待什麼?”
溫軟:“……”
怎麼聊都能拐到那方麵去。
“你思想有問題。”
白臣:“我思想有沒有問題,你不是最清楚?”
溫軟服氣,“我一會來,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