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回答，溫軟也不想回答。
“不承認也沒關係。”溫軟戳了戳他心口，“這裡不會騙人。”
白臣心口仿佛被螞蟻輕輕啃噬了一下，癢癢的，呼吸都亂了一瞬，麵上卻不露分毫，“對每個人都這麼說？”
溫軟：“怎麼不是否認？”
不否認就是默認。
白臣指尖掠過溫軟臉頰，停在下頜，俯身時呼吸近可拂麵，“你以為，我們這場博弈裡，你有說“不”的權利？”
on和eo。”
愛就會妥協。
不是不承認就不存在。
白臣不怒反笑，神色晦暗不明，“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贏呢？”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
白臣雙眼緊盯著溫軟，眸中似有深不見底的漩渦，“你要想清楚，主導權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溫軟愣了一下，“說要求，你幫我的要求。”
這個神經病，有點心眼子全用她身上了。
看人看得太透，把她想法都看透。
太聰明的人可怕，但這時候溫軟沒法拒絕。
白臣輕輕摩挲著溫軟的臉頰，似在享受屬於她的溫度，“我的要求很簡單，聽我的話，做我的棋子，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溫軟已經決定，就毫不猶豫點頭。on和eo的事。
這應該算他的“誠意”？
溫軟聽著聽著就被他抱在懷裡，“你們三個五歲就認識了？因為那時候daoneo在用匕首試圖捅穿對方心臟？”
這些字她都認識，結合起來，就有點不懂。
但是發生在雙胞胎身上，又好像合理。
白臣看著溫軟驚訝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不過他們並沒有成功，因為我阻止了他們。從那以後，我們就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經曆很多事情。”
他抱著溫軟的手突然收緊，像是要把她融入身體裡，“一起……遊戲。”
世界那麼大，三個誌同道合的瘋子遇上也算是小概率，就讓他們認識了。
“他們為什麼那樣做？”溫軟想象著五歲雙胞胎拿著刀，麵對麵抵在對方心口。
這個畫麵實在詭異。
“那時候我們都覺得無聊，總想著要找點刺激的事情做。”白臣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回憶過去的時光，“捅穿對方心臟？多麼幼稚而又有趣的想法。”
溫軟嘴角抽搐，“你們真的沒有心理疾病嗎？”
是不是已經錯過最佳治療時間了？
而且白臣說“那時候我們”，他也想自己給自己來一刀？試試看會不會死？
白臣不禁失笑道：“這世上，正常人又能有幾個？我們不過是比彆人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他眼神變得銳利，“你不也是一樣嗎？溫軟。你來到這裡，不也是為了尋找刺激，尋找掌控一切的感覺嗎？”
溫軟：……國的初衷是想破局，改變和白臣、雙胞胎的糾纏且僵持的現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