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覺得有意思。
掌控三個瘋子,那種感覺很刺激,雖然沒有成功。
溫軟不否認,“一部分吧。”on和eo已經沒有過去那種瘋狂了。”
溫軟從他懷抱坐直,“現在還不瘋?”
“至少方式……不。”白臣反問:“要不要看看,讓人駕駛著安裝了微型炸彈的賽車,在賽道上互相追逐,直到有人翻車或爆炸。”
“太天真了,溫軟。他們玩的是“概率遊戲”。比如……讓倒黴蛋蒙眼穿過雷區,看幾個人能活著走到終點。”
他湊近溫軟耳畔輕笑,“刺激嗎?”
前麵賽車溫軟還能想象,“什麼雷區?”
這些玩法,都是人命,鮮血。
白臣眉梢微挑,嗓音漫不經心,“無非是在封閉空間裡隨機布置餌雷、詭雷,再扔進去幾個活人。”
他指尖輕點溫軟心口:“猜猜看,他們賭的是心跳次數,還是慘叫的音量?”
溫軟皺了皺眉,“會炸死?”
“炸死多無趣。他們要的是“精準失控”。比如計算好強度,讓被炸飛的人隻剩三根手指能抓握,卻剛好能撥通求救電話。”
白臣拇指摩挲溫軟後頸,“你猜,接電話的人會聽見什麼?”
溫軟腦子閃過雙胞胎喜歡鮮血的言論。
“背景音是那人喉嚨裡滾出的血泡破裂聲。而eo會在這時問他:疼嗎?”on在數秒,數到第十聲,炸彈準時在那人腳下炸開。”
“好玩嗎?”
溫軟捂住他嘴,“你們很閒?”
她想象力太豐富,不能再聽了,再聽腦子裡都是殘肢斷臂,晚上兩眼一閉都是這種畫麵。
把這種事當“遊戲”,他們還是太閒。
白臣拿下溫軟的手,握在手心,盯著她的眼睛,“閒?不,我們隻是在尋找活著的意義,或者說,我們是在尋找一種活著的感覺。那種感覺,隻有在生死邊緣才能體會到。”
溫軟抽回手,“那你們怎麼不自己上,讓彆人上,死的又不是你們。”
要生死邊緣的感覺,自己不上,看彆人死?
“不過是順帶的消遣。”白臣眼眸微眯起,眼底有寒芒閃過,“看著那些人為了錢爭得頭破血流,甚至丟掉性命,不是比直接參與更有趣嗎?”
白臣還要說,溫軟躺倒在床上閉眼,打斷:“你還沒說我要怎麼得到主動權,怎麼搞定他們。”
這些非正常人言論,溫軟不想聽,怕自己也不正常。
白臣跟著躺下,單手撐著頭,側眸看她,“你不需要搞定他們。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自然會幫你。”
“你怎麼幫我?”
“我會替你在他們麵前演好“溫順獵物”的戲碼。但私下裡,你得按我的規則走。要是他們讓你陪玩危險遊戲,你得先告訴我,讓我安排劇本。”
靠那麼近,溫軟順手摸了摸他腹肌,“他們那麼相信你,你背刺兄弟。”
其他拋開,也就是有白臣,不然雙胞胎早炸了。
也許是,她接觸蔣讚的時候?
又或者跟沈諭同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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