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季琛靜靜看著溫軟的動作，表情柔和下來，“你終於感受到了我們之間的聯係，這說明你也愛著我，隻是還沒有承認而已。”
溫軟麵無表情，“解開。”
她不想糾結他用的什麼方式，隻要結果。
季琛輕笑裡藏著偏執的溫柔，“這咒術和我的生命相連，要解開？”他尾音發顫，卻像在炫耀某種殉情的浪漫，“除非我死。”
凜抬眼，眸中沒有絲毫懼意，“琛哥，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她？”
他趁季琛不備，突然出手推開，擋在溫軟身前，“咒術再強，也強不過人心。小天鵝，彆聽他的，我會想辦法幫你。”
季琛動作很快開槍，子彈擦過凜的肩膀。
他聲音像淬了毒，“你以為你能救她？除了我，沒人能碰她！”
他舉槍再次瞄準凜。
溫軟擋在凜麵前，“放下。”
真的受不了，這些人怎麼一言不合動刀動槍。
話還沒說清楚，先見血。
季琛槍口在溫軟眉心停住，呼吸急促起來，眼底翻湧著掙紮的暗潮，“你寧願擋在他麵前……”
他扳機的指尖發顫，最終無力垂下時槍身砸在地毯上發出悶響，“你真的要逼我發瘋嗎？”
溫軟是一點沒看出來，他現在不瘋？
“你說，你死了就解開了？”溫軟本來還心平氣和，也被季琛氣得不行。
她突然拔出凜的匕首，朝著季琛胸口紮，毫不猶豫，用了力氣。
刀尖沒入季琛胸口，鮮血順著胸口蔓延，他卻固執把溫軟擁入懷中，好像這樣就能把溫軟融入骨血。
“你真的想我死嗎？”他聲音微弱卻帶著笑意，“刺吧，這樣，你就會永遠記住我了。”
“瘋子。”
溫軟冷靜下來，鬆開手，匕首隻紮進去一半。
橫的怕不要命的。
季琛低頭看著胸口的匕首，笑容愈發燦爛，“對，我就是瘋子。”他握住溫軟的手，將匕首又往裡送了送，“一個隻愛你的瘋子。”
凜瞳孔驟縮，撲上前攥住季琛手腕，“琛哥，夠了！再下去你真會沒命。”
他臉上難得無措，看著溫軟。
季琛呼吸急促起來，順著凜的力道後退半步，卻仍把溫軟圈在懷裡，盯著她眼睛，像在確認某種救贖，“你說，你不想我死，好不好？”
溫軟鬆開拿刀的手，閉了閉眼，“去醫院吧。”
雙胞胎和白臣那麼討厭，溫軟真的要動手刀死他們也下不了手，更何況季琛。
第一印象的重要性，相處基礎在那，溫軟怎麼可能真的希望他死。
聽著溫軟的話，季琛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好，我聽你的。”
他看向凜，眼神又變得冰冷，“離她遠點。”
警笛聲由遠及近，季琛臉上帶著近乎病態的笑容。
他看著溫軟，目光中滿是占有欲，“看來你的這些“朋友”很關心你。不過，你隻能是我的。”
溫軟納悶，警車都來了，沈諭他們一個沒上來？
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