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縮在他懷裡,手上血往他衣服抹,笑眯眯的說:“那我會讓你們先流。”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能不戰而敗。
出了公司,溫軟被白臣扔進車裡,
他俯身替溫軟係安全帶,骨節分明的手指擦過她手腕內側,語調戲謔,“小烈士,我白臣的血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白臣捏住溫軟臉頰,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還是說,你想試試看?”
溫軟雙手環上他脖子,親他。
白臣並沒有躲避她的親吻,但也沒有回應,眼神中依然是那種冷漠和不屑。
溫軟咬破他唇,血腥味充斥彼此口腔,這才鬆開,“確實不好喝。”
白臣垂眸,指腹擦拭唇角血跡,笑意不達眼底,“夠野。”
他猛的把溫軟按在靠背上,指腹摩挲她唇殘留的血漬,“但記住,獵物咬獵人,要付出代價。”
溫軟抓住他手腕,白臣手在座椅側一摁,座椅放平。
溫軟就這麼突然躺平,“在車上,你要乾嘛?”
白臣指尖從她腳踝緩緩滑至膝蓋,在肌膚上留下一道涼意,“教你學乖。”
他俯身時滾燙呼吸混著車內皮革味將溫軟裹住。
溫軟能感受到呼吸掠過耳畔,和那句——
“閉上眼睛。”
溫軟一腳就踹他要害。
白臣儘快攥住溫軟腳踝往懷裡帶,“看來,學不乖。再亂動就把你綁起來,讓eo和daon回來的時候看你學小狗叫。”
……
車停下的時候,溫軟被白臣用西裝外套包裹著,抱進彆墅。
彆墅位於山頂,俯瞰著整個城市的燈火,內部裝修奢華而典雅,卻又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白臣把溫軟放進浴缸,溫軟也不動,就讓他洗澡。
洗完澡,溫軟被放在床上,白臣把吹風機塞她手上離開房間。
白臣再回來,帶著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走到溫軟身邊。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極限在哪裡。”
聽到這句話,溫軟吹乾頭發把吹風機砸向他,“所以,你知道了嗎?”
白臣輕鬆躲過,吹風機砸在牆上發出巨響。
“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把你關起來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臣一把抓住溫軟的手腕,把她甩到床上。
“白臣,你太瘋了。”溫軟還是喜歡他帶點偽裝。
on、eo比起來,我還算是清醒的那個。”
“清醒的看著自己不可控……”溫軟手撫上他後頸,“什麼感覺,執、棋、者。”
白臣瞳孔一縮,猛地攥住溫軟手腕按在床上,低笑裡帶著近乎病態的偏執,指腹重重碾過她腕間跳動的血脈,“這盤棋從一開始就沒有“失控”這個選項。”
男人呼吸驟然急促,獨屬於他的冷杉香在溫軟周圍炸開。
白臣輕撫身下女孩受傷的唇角,指尖緩緩下移,停在鎖骨處,“倒是你,總在試探我的底線。”
溫軟故作委屈巴巴,“白臣,我手疼。”
白臣鬆開手,起身從床頭櫃中取出一瓶藥,扔到床上,“自己上藥。”
溫軟坐起身在床邊,伸手,眼巴巴看著他。
溫軟不疼,隻是在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