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意識到她想讓自己幫，臉上閃過些複雜情緒，最終還是走過來坐在床邊。
“麻煩。”
他取了適量藥膏，輕輕塗抹在溫軟泛紅的手腕上，動作算不上溫柔。
溫軟腳踩在麵前男人肩膀，“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白臣精準攥住她腳踝，把腿按回床上，冷笑時眼尾卻微不可察的顫了顫，“你喜歡我什麼樣子？”
他指尖在溫軟腳踝內側摩挲，“是低頭為你上藥，還是剛才差點失控？”
溫軟俯身湊近他耳邊，“當然是都有，特彆是你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什麼。”
白臣扣住她後頸拉開距離，眸中暗火未滅，指腹擦過她唇，“這種話，留著對eo和daon說。你這張嘴……確實該被罰。”
窗外暴雨傾盆，玻璃在閃電中映出兩人扭曲的倒影。
溫軟扭頭要看窗外，被白臣扣住腦袋親。
不過幾秒，他鬆開唇，“學乖了？”
窗外雷聲炸響，閃電照亮床頭擺著的黑色天鵝絨首飾盒，裡麵躺著三枚刻有名字的銀戒。
一個“d、、b”，明顯是女戒。
一個“en”。
兩個“ruan”。on，或者.……”
白臣指尖重重叩了叩戒指盒，“我。”
溫軟拿起唯一一枚女戒戴上，舉給他看，戒指貼在他唇，“是單選題嗎？”
白臣呼吸滯了半秒，隨即低笑出聲，咬著戒指邊緣將她拽進懷裡。
他嗓音像浸了酒般醉人，指腹摩挲溫軟無名指上的戒指，“那你猜猜，他們給你準備的，是多選題還是判斷題？”
窗外驚雷炸響，床頭的銀戒在閃電中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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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並沒有給回答，推開他，拿起戒指盒，問：“哪個是你的？”
白臣並沒有阻攔她的動作，隻是好整以暇看著，指了指刻有“en”的戒指。
溫軟拿起戒指給他戴上，戴著戒指的手和他十指緊扣，“喜歡嗎？”
閃電撕裂夜幕的時候，白臣指腹才緩緩摩挲女孩戴著戒指的無名指。
他低笑裡滿是危險，忽然咬住溫軟耳垂，“我更喜歡看你戴著它，在daon和eo麵前說謊的樣子。”
暴雨砸在落地窗上，映出兩人的影子。
溫軟拿起他戴著戒指的手親吻戒指，抬眼，眼睛清亮：“我們會永遠綁定了。”
說出這句話，她自己差點笑出來。
白臣指腹重重碾過溫軟唇，戒指邊緣壓出一道紅痕，“永遠？”
暴雨聲漸弱，燈光在他眼底投下深不見底的漩渦。
“你該知道，我從不相信“永遠”，但如果非要給這個謊言加上期限……”
閃電再次亮起，映出白臣瞳孔裡燃燒的情緒，“我會讓它比你的生命更漫長。”
溫軟感覺差不多了，“白臣，親我。”
窗外雨聲漸歇，月光順著窗簾縫隙爬進，在兩人的身影上投下斑駁光影。
白臣沒拒絕，隻問：“這麼喜歡命令我？”
溫軟：“嗯。”
白臣捏著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真是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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