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沒懂他的意思,可也看懂了他此刻眼神,混沌,迷離,沾滿了情欲,她有點怕:“顧硯深,你喝醉了!快放開我!”
“我清醒得很,”顧硯深冷淡地和她對視,“我知道你是林疏,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回來。”
意識到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後,林疏開始掙紮,可奈何兩人力量實在懸殊太大,沒幾下,便再次被他壓在了身下。
顧硯深冷哼:“都這個時候了,你裝成這樣給誰看呢?婚姻,權力,地位,還有顧氏少奶奶的位置,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還有今天,要不是奶奶逼我,我根本就不會回來!”
他說的話太多,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林疏竟不知該從何思考,茫然間,突然身下傳來一陣劇痛,身體被打開的同時,腦袋也清醒了。
所以,他今天回來是被逼的。
和她做這件事,也是逼的。
一想到她剛才還誤解了他那個擁抱的意思,還因此而動心,林疏就覺得可悲。
顧硯深動作粗魯,並沒有在意她感受的意思,林疏痛得指尖蜷縮,緊咬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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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間,視線和他對上,看著他溫柔繾綣,炙熱迷離的眼神,林疏有刹那間的恍惚,所以這些是因為她嗎?
至少在此刻……
可下一秒,現實卻將她的幻想徹底擊得粉碎,因為她清楚地聽到顧硯深說出了“夏夏”兩個字。
被顧硯深嘲諷的時候,她沒有哭;
被他粗魯對待的時候,她也沒有哭;
可此刻,聽著他叫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林疏卻覺得再也忍不住了……
她心如刀割,再也不想聽,乾脆閉上眼,將臉扭向了窗外。
窗外月白,星光璀璨,幾縷月色透進屋內,落在她緊致白皙的小臉上,照得她眼尾發亮,那是眼淚滑過的痕跡。
等顧硯深好不容易結束的時候,林疏仿佛小死過一回。她不帶一絲留戀地從床上起身,徑直進了浴室。
出來時,顧硯深正坐在凳子上抽煙,青煙升騰,襯得他五官深邃,氣場平和,可下一秒說出口的話卻惡劣至極:“這麼著急洗澡乾嘛?”煙圈吐出來,他輕嗤,“洗了也是白洗。”
林疏不懂他這話裡的意思,也沒心思去深究,隻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彆過臉,回到了床上。
顧硯深一把將煙蒂撚滅,“騰”的一下從凳子上起身,直逼她而來:“你這是什麼態度?誰允許你無視我了?”
林疏很累,也很倦,她實在沒力氣和他糾纏:“我很累,想休息。”
顧硯深卻諷刺她:“怎麼?這就受不住了?這才哪兒到哪兒,這條路不是你費儘心機得來的嗎?你就該受著!”
是啊,她就該受著。
學業被斷,感情沒了,就連剛才在床上,她的新婚丈夫叫的都是彆人的名字。
她受的還不夠嗎?
“我真的很累。”
“少在我麵前裝!”顧硯深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惡狠狠瞪著她,“林疏,我不愛你,這場婚姻究竟為什麼會存在,你比我更清楚。”
是啊,在他眼裡,這一切都是她籌謀的,也難怪他會恨她。
恨她阻斷了他的婚姻路,更恨她占了他愛人的位置。
心痛得幾乎就要站不住了,林疏覺得和他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他不走,那她走。
她起身,打算從床上起來,卻被顧硯深一把推了回去,力道之大,讓她直接倒在了枕頭上。
與此同時,床單上也不合時宜地露出了一部分血跡,是她剛才躺著的位置。
林疏覺得尷尬,更羞憤,伸手要去擋,哪知顧硯深比她動作還快:“這是什麼?”
林疏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什麼也不是。”
顧硯深皺眉,反應過來後冷笑一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林疏,你有什麼可清高的?第一次給了我,你覺得很丟臉嗎?”
林疏很冷淡:“這不代表什麼。”
“好一個不代表什麼,”顧硯深眸色加深,指尖的力道變重:“既然這麼不想承認,那你還上我的床?”
林疏被他捏得痛,但又不想求饒,高昂著下巴,絲毫不退地和他對視。
一瞬間,顧硯深被那眼底的倔強驚訝到,明明處於弱勢,可那堅韌和不屈卻昭昭明朗。
他很少見到這般堅韌的眸子,更從未見過如此清亮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又仿佛一麵鏡子,照著他,映著他。
刹那間,顧硯深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他便回過神來,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再帶你感受一次了。”
唇齒落下,瘋狂占有,沒有溫情,全是發泄。
一夜瘋狂。
林疏基本沒睡,好不容易等到顧硯深結束了,她打算起床去洗個澡,可剛一動,全身就仿佛散架似的痛。
旁邊的顧硯深正在穿衣服,他的氣色明顯比林疏好多了,冷淡地朝她瞥過來一眼,開口便是警告:“你聽好了,彆以為和我結婚了,就什麼都有了。一紙婚書我根本不在乎,在我這顧太太的位置,永遠都是留給夏夏的。”
這話他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林疏實在是懶得回複了。
見她這樣,顧硯深還以為是剛才的話起作用了,打算再明確一下自己的態度:“今天我心情好,想要什麼?或許我可以大發善心滿足你一個願望。”他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施舍的語氣把林疏的自尊踩在腳下,“包包?鞋子?還是車子?你不就是為了這些?”
聽到這些,林疏原本以為自己會心痛的,可沒有,此時此刻,她的頭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她沒有學曆,也沒有工作經驗,依靠顧硯深,更不可能。如今看來,以後想要生存下去,隻有一條路,那便是靠她自己。
既然感情沒了,那就聊點她能抓住的吧。
“我要去顧氏集團上班。”
“什麼?”顧硯深正在打領結的手一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要、去、顧、氏、集、團、上、班。”林疏完完整整,一字一句地,又重複了一遍。
顧硯深輕笑,整理完領帶,又拿起桌上的手表開始戴,眼神一直盯著手表,顯然沒把林疏的這句話放在眼裡“你能做什麼?你連學曆都沒有。”
“我什麼都能做。”
“哦,是嗎?”顧硯深唇角的笑意加深,“顧氏集團招聘流程一向嚴苛,像你這種條件的,麵試的機會都不可能有。不過,我聽說公司最近好像還缺一個保潔,怎麼樣,你做嗎?”
他是故意的,說罷便去看林疏的表情。
林疏坦蕩蕩和他對視:“我做。”隻要有機會,她都會嘗試。
哪知,顧硯深卻愣住了,“哢噠”一聲,表帶上鎖,他皺著眉頭:“商務部很快會空出來一個助理的崗位,你準備下。”
“好。”助理要做什麼工作,需要哪些技能,林疏一概不問,隻要有機會,她就一定會抓住。
顧硯深不再搭理她,兀自整理著自己的袖扣,離開前,特意警告她:“在公司不要亂說話,更不要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否則,你知道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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