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勝男雖然剛出關,但也聽說了楚軒近段時間來所做的一切。
不過,對於那些事,曆勝男根本就不相信。
或者說,她不相信楚軒是靠自己的本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幫他。
這就跟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金光之刃一樣,世人都以為是法器釋放出來的,誰會相信是楚軒自身的武技。
“好一個實至名歸!”
曆勝男看著柳天成冷哼一聲,隨即又滿臉鄙視地看向楚軒說道:“楚軒,你雖然天生廢武脈,但不得不承認,你從小就詭計多端。這點,你當年跟你父親來我劍心閣時,我就已經見識過了。但我沒想到的是,你竟敢用你那點詭計,欺騙天下人,欺騙儒聖前輩!”
詭計多端?
欺騙天下人?
楚軒雖然遵從父親生前的告誡,不管在什麼場合跟情況下,都不會跟劍心閣為敵,但這不代表劍心閣的人可以肆無忌憚地汙蔑自己。
哪怕眼前之人是自己的表姐,可如果她實在太過分的話,自己也不介意給她一點教訓。
“曆勝男,本王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彆給臉不要臉。”
楚軒的神情已經冷了下來。
看著楚軒那雙冰冷的眸子,曆勝男不由的渾身一怔,仿佛被深淵所凝視著般,又像是身處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這種感覺,曆勝男隻在兩個人身上感受過,一個是她爺爺,另外一個就是當年帶著琅琊王府上下,去劍心閣的楚雷霆。
而這兩個人,都是大淵屈指可數的強者,讓人畏懼很正常。
可楚軒明明就是天生廢武脈,毫無修為在身,怎麼可能會給自己這種感覺?
曆勝男感到不可思議,但很快,她就穩定下了心神,並且自我安慰道,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楚軒,我看給臉不要臉的是你才對。就算你的謊言再高明,也總有被識破的一天。到那個時候,你丟的就不是你自己的麵子了,你死去的父母跟兄長,都會因此蒙羞。所以,你如果想讓他們瞑目的話,就主動退出天驕榜,彆做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小人。”
楚軒深吸了口氣,看樣子,今天要是不露兩手的話,這個女人還真沒完沒了了。
“原本,本王是不在乎那些虛名的。可既然你說本王行欺世之舉,那本王自然要為自己正名。”
楚軒冷視著曆勝男,又問道:“說吧,要怎麼樣,才算名副其實的天驕榜榜首?”
曆勝男雖是來逼楚軒退出天驕榜的,但說句實話,她也不相信,幾句話就能讓楚軒退出。
在楚軒不主動退出的情況下,難道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李長生身上去,叫李長生更改榜首不成?
可現在,楚軒的話,讓曆勝男抓住了機會。
“要想證明你有榜首之能很簡單,我們就以柳天成剛才所說作為考題。隻要你能再作出一首詩詞就行了。”
詩詞?
楚軒還以為,曆勝男是想跟自己動手呢。
沒想到,她居然要以詩詞來證明自己。
不過也的確,他們這些人都是書院的學子,講的是學問,論的是文章,打打殺殺那種事,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楚軒,我也不欺負你。隻要你作出來的詩詞,能勝過我們三院學子中的任何一人,我們就承認你榜首之名,並且保證不再以此來找你麻煩。”
柳天成他們很明顯是站在楚軒那邊的,曆勝男自然不會傻到把白鹿書院的學子算上。
“不用。”
然而,楚軒的一句話,讓曆勝男又是滿臉鄙視。
“怎麼,連這都不敢嗎?剛才柳天成可說了,你之前在白鹿書院作的‘滿江紅’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難道,你是承認,那首‘滿江紅’根本不是你所作,你是抄襲來的?”
抄襲這兩個字,陸雪晴當時就說過。
沒想到,現在又出自曆勝男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