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意思是,本王隻作一首詩,你們三大書院所有人,在場的跟不在場的,但凡有人的詩比本王這首要好,就算本王輸。”
什麼!
楚軒的意思是,要以一首詩,挑戰三大書院所有人?
就算是那些沒有來的,也可以參與?
“楚軒,你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因為,本王有囂張的資本。你等,給本王豎起耳朵,聽清楚了。”
如果是動手的話,楚軒還真不敢保證能贏。
畢竟,誰都不知道,三大書院全部都是正人君子。
但凡有一個超越了十一品的強者冒充學子,來跟自己動手,那自己可就吃虧了。
可詩詞不同,彆說是三大書院,就算是整個天下的文人墨客過來,楚軒也不會放在眼裡。
既然你們說我抄襲,那我就抄給你們看。
隻是,我抄的不是這個世界的詩詞而已。
柳天成立即對白鹿書院一個學子說道:“趕緊,紙筆記錄!”
開玩笑,楚軒一首詞,可是能幫李長生突破至十四品的。
由此可見,楚軒的詩詞,對於儒修來說意味著什麼。
而柳天成的修為也已經卡很久了,之前因為要維持陣法的關係,無法去領悟楚軒那首《滿江紅》中的意境。
今天,柳天成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在白鹿書院的學子剛拿出紙筆時,楚軒已經一步踏出。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僅僅這一句,就令得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學子的眼睛,全部都死死盯著楚軒。
曆勝男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這表情,跟當時的陸雪晴一樣。
柳天成已經就地盤膝而坐,開始領悟楚軒這一句的意境。
然而,這一句雖為詩,語句也沒有任何毛病,卻毫無意境可言。
跟那首《滿江紅》相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彆。
可就在柳天成失望時,楚軒的聲音繼續響起。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當楚軒第二句出口後,柳天成腦子裡立即明朗了起來。
並且將前後兩句結合在一起,郎朗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是一首意指手足同胞相殘的詩!
也是在諷刺曆勝男今天的行為!
明明是血緣親人,你卻處處惡語相對。
當真是應情又應景。
“本王的詩作完了,該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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