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的聲音剛落下,蕭仰就瞬間暴起,去抓了她的左手——他沒在她左手上看到那點紅痣。
“你是誰?”
他臉色一變,質問的聲音才落下,林見鹿右手朝他揮灑了**香。
可蕭仰哪裡是她輕易能迷倒的?
他速度很快,屏住呼吸,鬆開手,瞬間後退幾步,怒喝一聲“來人!拿下!”
同一時間
謝不籌麵對馮幼螢要出皇城的強硬要求,不緊不慢地從袖口取出了第五張紙條來不及了。
馬車忽地停下來。
馮幼螢不明所以,下意識拉開馬車簾,就見不知何時他們拐進了一處偏僻的巷子。
“什麼意思?”
她才詢問完,謝不籌就點了她的穴,抱她下了馬車。
卑鄙!
無恥!
她渾身動彈不了,就張嘴罵他“混蛋!你到底想乾什麼?”
謝不籌放她下來,抬手轉了下她的腦袋,讓她看向一個跟她模樣、身形都相似的女人。
那女人從巷子深處跑來,朝謝不籌點頭示意,隨後就上了馬車,然後,馬車夫一揚馬鞭,很快駛出了巷子。
馮幼螢看得皺眉這又是他們安排的替身?用來蒙蔽蕭仰視線的?
“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的詢問沒有換來解釋。
謝不籌觀察了周邊的環境,見沒有人,就抱她翻身進了一處民宅,然後民宅裡竟然有機關、地道,而地道裡燈火通明,四通八達,還有幾處華麗寬敞的房間,像是個龐大的地下王宮。
她驚豔之餘,越發不安搞什麼?現在她知道他這樣的秘密,感覺是要死的節奏啊。
“你、你到底是誰?”
一個車騎將軍,隨蕭仰入敬都才兩年,就能搞出這麼大的工程?為什麼又要搞出這麼大的工程?
他……是想謀反嗎?
馮幼螢躺在他寬闊火熱的懷抱裡,審視著他好看的側顏,忽然生出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放縱念頭。如果她要死了,那麼死前絕對要糟蹋他。
“你要帶我去哪裡?”
“謝不籌,你先放我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再不停下來,我就——”
她真心是被逼的。
所以,看他根本不搭理自己,就惡狠狠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哎喲!”
幾乎她才碰到他的唇,就被他扔了出去,就像是被什麼不好的病菌纏上了,他本能地扔掉了。
馮幼螢就這麼被摔到了地上,腦袋磕到牆麵,痛得她慘叫。
“疼,好疼,我、我流血了——”
她摔在地上,還是不能動,但感覺額頭濕漉漉的,還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謝不籌俯視著她的狼狽,嘴唇微動,沒有出聲,隱隱可以分辨出來你活該。
馮幼螢疼得惱怒“你才活該!謝不籌,你個混蛋、傻叉!”
謝不籌緊緊皺眉,雙手握拳,仿佛下一刻就能氣得弄死她。
馮幼螢預感到危險,忙軟了語調“誰讓你不肯跟我好好說話的。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嗎?哪有對合作夥伴一無所知的?”
謝不籌蹲下來,也不說話,就粗魯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很疼。
他是要捏碎她的下巴嗎?
馮幼螢吃不得痛,忙示弱,討好一笑“彆衝動,冷靜,冷靜,我可以幫你殺他,你想我怎麼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