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乘風這小子說得很對,謝扶搖確實是個完美的女人。
但唯一讓人生畏的是,她是個老師,而且還是那種很傳統的老師。
李無憂一想到以後誰娶了她,腦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副畫麵:
謝老師拿著雞毛撣子,唾沫橫飛地訓斥著,身前跪著的老公和孩子。
知道錯了嗎?
錯哪兒了?
知道錯了為什麼不改?
……
看我乾什麼,我臉上有字啊?看黑板啊。
看黑板乾嘛?看書本啊。
都低著頭乾嘛?看我啊。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再有下次,就叫你們父母來……
一想到這種支配整個學生時期的折磨,以後在家也能隨時享受,隻能說有你是我的福氣。
話說回來,對於一個身心健康的正經小夥來說,喜歡老師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不是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而是那種床道授業解惑的老師。
李無憂戲謔道:“你小子是不是假酒喝多了,哪來這麼多廢話?”
謝乘風愣愣道:“我平時喝的都是七俠鎮正宗老白乾,應該沒有假酒吧?”
李無憂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說道:“廢話真多,本掌櫃是問你,你老姐為何懂得那麼多學問,是否有師承?”
謝乘風一臉自豪道:“沒有,沒有師承,我老姐天生就是才女下凡,所有的學問全是無師自通。”
“她三歲就識千字,七歲就能吟詩作對,十三歲就已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本來以她的才學和容貌,就算不嫁給王宮貴族,至少也會嫁入高門大戶。”
“隻不過後來,我們老謝家被朝廷狗官迫害,我們姐弟從此走投無路,不得不流離失所。”
“後來我想學好武功去報仇,但我老姐想讓我讀書,以後考取功名,再為我們老謝家平反。
“為此她不惜賣身青樓,供我讀書,不過她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兒,李掌櫃應該知道吧?”
謝乘風說著,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向李無憂。
得知謝老師沒有師承,李無憂心中頓時就生出一股惡趣味。
嘿嘿,你是天生老師聖體,本掌櫃偏要收你當學生。
李無憂瞥了一眼謝乘風:“你這什麼眼神?”
“李掌櫃,我又不是外人,您就彆裝了。”
謝乘風笑嗬嗬道:“您如果不是和我姐好上了,以您的性格,怎麼會借500兩銀子給她?”
李無憂笑道:“好小子,你這是拐著彎罵本掌櫃摳門是吧?”
“本掌櫃摳嗎?”
“一個月給你們開五兩的工錢的東家,你滿七俠鎮打聽去,有嗎?”
兩人一臉震驚,像是在說,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張熙低著頭嘀咕道:“聽說現在食堂小工的最低工錢,一個月都有十五兩,加上績效,一個月都有三十兩了。”
“糊塗,跟食堂小工比有什麼出息?”
李無憂理直氣壯道:“你們怎麼不和乾網格員的中發白三兄弟比,他們仨一個月才二兩工錢,他們嫌少了嗎?”
“……”
兩人麵麵相覷,啞口無言。
李無憂點點頭:“看來你們也知道錯了,好好乾,過段時間就給你們漲工錢。”
“李掌櫃,還有件事。”
張熙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說有要事兒求你,看樣子像是很急,但什麼事兒他們死活不肯說。”
謝乘風道:“我們拿劍嚇唬他們,但這幫人根本不怕死。
“他們扒了衣服讓我們看,結果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有的人穿了琵琶骨,有的人身上打入了透骨釘,根本不是人遭的罪。”
“嗯,知道了。”
李無憂之前因為黎夫人叫他一聲俊俏小哥,順手幫她解了生死符。
過了這麼多天,這幫牛鬼蛇神現在應該發現了,所以想來求李無憂。
話說生意越做越大,也是時候再招一批牛馬了。
“咦,儀琳快看,是李掌櫃啊。”
恒山派圓臉小尼姑鄭萼,拉著儀琳小師父跑過來。”
“李掌櫃好。”
“拜見李掌櫃。”
“嗯,乖啊。”
李無憂笑問道:“你們出來玩啊?”
鄭萼笑道:“是啊,我們明天就要返回恒山了,所以想趁今晚好好逛一逛七俠鎮。”
“好不容易來一趟,是應該好好逛逛,不過這裡人多手雜,要注意安全哦。”
李無憂淡淡道:“如果有事,記得第一時間找治安管理大隊。”
鄭萼笑道:“李掌櫃多慮了,有你在誰敢在七俠鎮造次啊。”
“而且儀琳師姐現在名聲這麼響亮,也沒人敢找我們的麻煩。”
儀琳抵著頭,羞赧道:“我…我哪有。”
“還說沒有,剛剛就有兩位大叔認出了你,還恭敬叫你一聲儀琳小師父。”
鄭萼笑道:“你一劍刺死淫賊田伯光的事跡早已傳遍天下了,你現在可是頂頂大名的儀琳小師父啊。”
李無憂笑道:“儀琳小師父一劍刺死淫賊田伯光,確實是為民除害的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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