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臭美的你,誰喜歡你啊?”
杜澤故作生氣,故意把手伸到肖月的衣服裡,輕輕揉搓著她的雙峰:“你再說不喜歡試試?”
肖月頓時羞紅了臉,用眼神示意張馳還在旁邊呢,小聲說道:“哎呀,你老實點行不行?彆讓孩子聽見。”
杜澤這才笑著放開她,低聲威脅道:“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肖月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小聲反駁道:“那看你孩子願不願意了。”
杜澤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他敢不同意?等他生下來,老子就好好教訓他。”
肖月給了他一個白眼,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阿澤,我有點累了,咱們彆去公司了,回家吧。”
“行,張馳,直接回家。”杜澤吩咐道。
張馳應了一聲,車子便緩緩駛離了公司。
回到家中,肖月去樓上臥室休息了。杜澤看到肖月的母親徐金鳳從房間裡走出來,便開口問道:“阿姨,您身體還好嗎?”
徐金鳳看到杜澤回來了,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阿澤啊,你回來了。我身體挺好的,不用擔心。”
杜澤點了點頭:“那就好。阿姨,您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徐金鳳歎了口氣:“唉,人老了,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隻要你們過得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正說著,桑鐵推門進來了。徐金鳳看到桑鐵似乎有話要說,便識趣地開口道:“你們有事就聊著吧,我去院子裡轉悠一下。”
杜澤示意桑鐵坐下後,迫不及待地問道:“查清楚了嗎?”
桑鐵點了點頭:“查清楚了。那個楊雄是天雄集團的董事長,今年四十五歲。天雄集團是上市公司,市值大約一百億左右。不過他在天雄集團的股份隻有百分之二十八,也算是大股東了。其他的股份比較分散。這家夥平時就好找漂亮的電影明星,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一聽桑鐵提到“好色之徒”,杜澤突然就想起趙蘭說自己是好色之徒的話來,一時間有些無語。
看到老板有些走神,桑鐵停下彙報,看向了杜澤。
杜澤開口道“沒事,你接著說。”
“這家夥已經離婚三次了,還是這個德行,不過他的生意做的很不錯的,聽李明說,最近天雄集團的股票漲勢挺好的,咱們恒泰公司也買下了他們不少股票的。”
杜澤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杜澤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閃爍著“霍剛”的名字,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接聽鍵,“小剛。”聲音中帶著一絲親切與隨意。
“杜哥,你在港城啊?”霍剛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帶著幾分驚喜。
“是的,剛回來不久。”杜澤心裡暗想,這小子肯定是從他姐姐霍嫣然那裡得到了消息,連同自己和趙蘭之間的小插曲也一並知曉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杜哥,你現在忙不忙,我去找你啊。”霍剛的語氣裡滿是期待。
“不忙,我在普樂道6號呢,你過來吧。”杜澤微笑著回應,心中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與霍剛分享接下來的計劃。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霍剛一臉興奮地出現在門口。“杜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他邊進門邊抱怨道,臉上卻掛著笑容。
“今天上午剛到,以為你還在內地忙呢,就沒打擾。”杜澤起身迎接,兩人相視一笑。
“昨天家裡長輩過生日,我們就回來了,蘭姐也想回來看看,就一起回來了。我們準備明天就回內地。”霍剛坐下後,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家常。
“哦,那你們現在業務開展得怎麼樣了?”杜澤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向了正題。
“還不錯,我們在廣市買了塊地,現在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開工呢。”
“速度挺快的嘛。我過幾天也要去鵝國了。”
一聽到“鵝國”,霍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杜哥,現在鵝國那邊是什麼情況了?你說帶我去鵝國,什麼時候能去啊?我想跟你去乾點刺激的生意呢。”
杜澤笑了,他知道霍剛口中的“刺激生意”指的是什麼。在金融市場上,霍剛一直夢想著能跟著自己大乾一場,而這次,他正好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小剛,恒基地產公司離開你能正常運轉嗎?”杜澤故意賣了個關子,想先試探一下霍剛的態度。
“杜哥,不瞞你說,其實咱們這個公司,你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姐在管理。我的水平,你還不清楚嗎?”
杜澤一聽,心裡有了底。“那好吧,小剛,今年下半年到明年第一季度,我預測原油期貨市場會有大的波動。我準備出手,你要不要一起玩玩?”
霍剛一聽這話,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喜悅。“行啊,杜哥,我可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他興奮地搓著手,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那你能拿出多少錢來投資呢?”
霍剛想了想,認真地說:“我自己能支配的錢也就幾千萬而已,不過我可以跟我父親說一下,讓他資助我點,應該沒問題的。”
杜澤滿意地點點頭,“那行,那你抓緊籌集一下資金。我準備開始行動了。”
霍剛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行,杜哥,我馬上去跟我父親說。晚上一起吃飯吧,慶祝一下!”
“晚上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明天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杜哥,明天再聯係。”
送走霍剛後,杜澤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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