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次原油期貨市場的操作不僅是一次賺錢的機會,更是對霍剛的一次考驗和鍛煉。如果他能把握住這次機會,未來的路將會更加寬廣。
回想起前世的記憶,杜澤清楚地記得今年年原油期貨市場的波動情況。從現在的10美元一桶,到9月份的減產導致的價格上漲,再到12月份的持續上漲至29美元一桶,最後到2000年2月份的回落到20美元一桶,每一個節點都曆曆在目。他決心要利用這些信息,為霍剛和自己創造更大的價值。
同時,杜澤也在思考如何更好地引導霍剛,讓他在金融市場上不僅僅是追逐利潤,更能學會風險控製和資金管理。畢竟,金融市場瞬息萬變,隻有掌握了這些核心技能,才能在波濤洶湧的市場中立於不敗之地。
杜澤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針已經悄然指向了數字五,公司規定的下班時間是六點,但他決定提前出發。臥室裡,肖月還沉浸在夢鄉中,呼吸均勻而平靜。杜澤輕手輕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沒有忍心喚醒她。
叫上張馳和桑鐵,他們出發了,街邊的景色在黃昏的餘暉中顯得格外柔和。突然,一個路邊的服裝店吸引了杜澤的注意。對駕駛座上的張馳喊道:“張馳,停車。”
張馳聞言,迅速踩下刹車,車輛穩穩停下。坐在副駕駛的桑鐵好奇地轉過頭來,問道:“老板,怎麼了?有急事嗎?”
杜澤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我去買身衣服,這身行頭太好了,得換身差點的。”
張馳和桑鐵麵麵相覷,一臉茫然。他們跟隨杜澤多年,早已習慣了老板的行事風格,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多問,隻是默默跟在杜澤身後走進了那家服裝店。
店內,杜澤挑選了一件花格子短袖衫,搭配了一條黑色的沙灘褲,還特意選了一雙看起來頗為陳舊的白色旅遊鞋。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將自己的發型弄得淩亂不堪,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張馳和桑鐵強忍著笑意,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一行人驅車來到杜氏集團大廈下,恰好遇見了正焦急等待的林嘉鑫。杜澤下車,朝她揮了揮手:“林嘉鑫,這裡。”
林嘉鑫看到杜澤,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即被杜澤的打扮驚得目瞪口呆。她瞪大眼睛,看著杜澤那身不倫不類的裝扮,心中充滿了疑惑。杜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卻隻是神秘一笑,沒有解釋。
“他們說晚上去哪裡吃飯?”杜澤開口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嘉鑫回過神來,輕聲答道:“在中環的蘭桂坊大酒店。”
聽到這個名字,杜澤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蘭桂坊大酒店,那可是他的產業之一。當初收購項氏集團時,他可是對旗下的產業了如指掌。這次,他打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嘉鑫,一會到那裡就說我叫張馳,從溙國來的,是你的男朋友,記住了。”杜澤低聲吩咐道。
林嘉鑫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嗯,老板,我記住了。”
她心裡暗自揣測著老板的計劃,同時也為杜澤願意替自己出頭而感到高興。她偷偷瞄了杜澤一眼,那張英俊的臉龐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迷人,每看一次,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張馳聽到老板要冒用自己的名字,心裡不禁暗自好笑,但麵上卻不敢表露分毫。
車子很快停在了蘭桂坊大酒店的大門口。杜澤對張馳和桑鐵說道:“你們兩個遠遠的跟著我們就行,彆跟得太緊了。”
“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走進酒店,林嘉鑫領著杜澤來到了六樓的806房間。杜澤點了點頭,低聲提醒道:“彆叫我老板,就叫張馳就行了。”
“行,我記住了。”林嘉鑫說著,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杜澤的胳膊。杜澤一愣,下意識地想要抽回,但林嘉鑫卻輕輕按住了他的手。
“老板,做戲做全套嘛,彆讓人懷疑啊。”林嘉鑫低聲說道。
杜澤一想也是,便任由林嘉鑫挽著自己的胳膊,兩人表現得十分親密。
剛踏上六樓的走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映入眼簾。他一頭黃發,身材不高,皮膚白皙,穿著打扮頗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他正在走廊裡來回踱步,顯得有些焦急。看到林嘉鑫出現,他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但當他注意到林嘉鑫身旁的男人時,笑容瞬間凝固了。
“林嘉鑫,你怎麼才來?楊老板都等著急了,彆忘了你的身份。”
杜澤一聽就是皺起了眉頭,這個家夥想必就是林嘉鑫說的湯尼了。杜澤決定戲耍一下他。“不好意思啊,湯經理,我們住的遠,打不到車,好不容易才坐巴士過來的,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就朝著湯尼伸出手。
湯尼看著杜澤的樣子,一臉的嫌棄“我叫湯尼,什麼湯經理,你可彆亂叫啊。”
“哦,那對不起了,您是發型師吧,我記得發型師就喜歡讓彆人叫自己托尼老師,或者是湯尼老師的,您在哪個發廊工作啊,看我這頭發也該做做了,我去找您,能不能給我便宜點啊?”
湯尼一聽這話,鼻子都快氣歪了“林嘉鑫,你領著這人是誰啊?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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