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藏金,”他對港城的李明解釋,“股市跌的時候,黃金必漲,用現貨壓倉,期貨賺波動,兩頭都不虧。”更狠的是,他讓李明買了“黃金波動率期權”,一旦金價單日漲超5,這部分收益能覆蓋所有組合的潛在虧損。
最關鍵的布局藏在“離岸衍生品”市場。梁普在開曼注冊了五家殼公司,通過它們與高升、摩根式丹利簽訂“信用違約互換”合約——名義本金5000億美元,針對的是米國次級抵押貸款支持證券。“這些bs裡藏著大量ata貸款,違約率已經在悄悄攀升,”他對著屏幕上的貸款數據說,“咱們買cds,就相當於給這些垃圾債買‘破產保險’,一旦違約潮爆發,每1的違約率就能帶來50億美元收益。”
為了掩人耳目,梁普還做了層“偽裝倉”。在冬京證券交易所,他讓團隊買入豐田、索尼等藍籌股的看漲期權,在法藍克福交易所建了德意誌dax指數的多單,甚至在孟邁交易所買了點印國股市的etf。“要讓市場覺得咱們是‘全球配置’,”他對風控總監說,“這些偽裝倉占比不到5,虧了也無妨,關鍵是藏住咱們做空米股的真實意圖。”
資金流動更是被他做成了“迷宮”。兩千億美金先彙入開慢的母賬戶,再拆成數十筆“貿易款”——有卡塔兒天然氣的預付款,有莎特石油鑽井平台的投資款,甚至有芭西大豆的采購保證金——每筆都帶著真實的合同和報關單,通過12家國際銀行的離岸分支,最終流向三十個交易所的交易賬戶。sec的資金監控係統掃過這些流水,隻會標記為“正常跨境貿易”,絕不會聯想到背後的操盤手。
到8月下旬,梁普的布局已全麵完成。全球三十二個交易所的持倉數據彙總到他的終端:標普500空單800億,納斯達克看跌期權1200億,原油空單500億,黃金多單300億,cds合約5000億名義本金……加上原本沒動的兩千一百多億米國市場專項資金,總規模已突破萬億,像頭潛伏在深海的巨獸,隻等9月的信號響起。
那天傍晚,梁普站在辦公室裡,看著夕陽給華兒街的摩天大樓鍍上金邊。終端屏幕上,全球主要指數還在平穩波動,散戶們在論壇裡討論著“牛市何時再來”,機構分析師的報告裡滿是“經濟向好”的樂觀預測。沒人知道,一場由兩千億美金撬動的資本風暴,已經在他們眼皮底下,布好了所有殺局。
他給杜澤發了條加密消息:“網已撒好,隻待風起。”
杜澤笑了笑,隻給他回了三個字。辛苦了。
此時的杜澤已經到了京都。正在北鬥大廈的辦公室裡。張弛和唐雄提過來三個黑色箱子,打開一看,裡麵是四十部銀色手機和二十台筆記本電腦,機身都印著“星輝科技”的標誌。這是張輝派人送來的,加密芯片是星輝的最新研發成果,據說能防量子計算機破解。他拿起一部手機試了試,信號穩定,通話音質清晰,不由得笑了笑——張輝這小子,總能想在前麵。
傍晚時分,杜澤回到彆墅,愛麗絲正坐在客廳裡打包行李,行李箱攤開在地毯上,裡麵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裙子。“親愛的,扭約的秋天冷不冷?我要不要帶件羽絨服?”她舉著一件米色大衣問,金發被窗外的夕陽染成了暖金色。
“不用,早晚加件外套就行。”杜澤走過去幫她疊衣服,指尖觸到她微涼的手背,“這次帶你去逛第五大道,想買什麼都行。”
愛麗絲眼睛一亮,扔掉大衣抱住他的脖子:“真的?那我要去蒂芙尼買項鏈,還要去中央公園騎馬。”
“都依你。”杜澤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心裡卻掠過一絲複雜——等這場風波過去,他真想帶她好好逛逛,而不是現在這樣,讓她蒙在鼓裡跟著擔風險。
第二天清晨,波音787從京都國際機場起飛。愛麗絲趴在舷窗邊,看著城市漸漸縮成沙盤,興奮地拍著照片。“這是我第一次坐這麼大的私人飛機!”她指著機上的臥室,“還有床!比我在伯林的公寓臥室還大!”
杜澤笑著遞給她一杯香檳:“嘗嘗這個,1996年的拉菲,配機上廚師做的紅燒肘子正好。”
哈哈哈,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一路上,愛麗絲都在規劃扭約的行程,從百老彙的音樂劇到布魯克林的精致餐廳,清單列了滿滿一頁。杜澤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聲音,偶爾應和幾句,更多時候是望著窗外的雲海發呆——梁普在全球三十二個交易所布下的局,周挺調整的杠杆比例,林薇收集的米聯儲情報,李建國打點的政商關係……這些像無數條線,在他腦海裡交織成一張網,隻等9月那個節點收緊。
飛機降落在扭約國際機場時,正是當地時間下午。杜澤他們走出機場就看見停在路邊的三輛悍馬,黑色車身在陽光下閃著冷光。王磊、杜勇和桑鐵已經迎了上來,三人都穿著黑色西裝,臉上帶著笑意。
“哥!”杜勇率先走上前,跟杜澤握了握手,目光在他身後的愛麗絲身上頓了頓,隨即笑著打招呼,“這位就是愛麗絲嫂子吧?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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