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年前,公輸班根據邊緣帶有尖刺的草葉,發明了利於伐木的鋸子。
此舉不僅對伐木建造意義重大,同樣也推動了武道的進步。
在此之前,人們麵對護體罡氣,多是用強猛的力量轟擊,甚至直到現在也是用掌力拳勁刀芒劍氣狂轟亂炸。
一些武者選擇勁力剛柔變化,用變化多端的勁力來破壞護體罡氣,比如七傷拳,又比如化骨綿掌。
一些武者選擇把勁力約束一點,比如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又比如李瑾瑜用槍之時,喜歡把長纓旋轉為鑽頭。
還有一些武者,把鋸子的原理應用於掌力,以特殊的方式,把手掌邊緣的勁力變為鋸子形狀,隨後快速切削。
霍天青此時轟出的掌力,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名為“鷹翅功”。
名字雖然普通,卻能把真氣變為鋸子般鋒銳,能輕鬆攻破護體罡氣,並且淬煉手臂骨骼,提升經脈強度,對於指掌類的絕學,有全方位的提升。
此法乃“無極先生”李元春所創。
李元春既沒有兒子,也沒有合適的弟子,僅有一個女兒,偏偏女兒不喜歡練武,女婿也是個文弱書生。
李元春無奈,大限到來之前,將他這門畢生鑽研的絕學,刻在他家後院的假山石上,留給有緣人修行。
據說李家那座假山,被南海不樂島島主“白鶴”高立摧毀,並且在假山被摧毀之前,無人修成這門絕學。
就連獨孤一鶴也沒想到,霍天青竟然還有如此底牌,驚訝之下,劍勢稍稍有所緩解,竟被一掌抓碎了劍氣。
霍天青冒險行招,哪能給獨孤一鶴半點反應的時間,雙手成爪,抓向獨孤一鶴肩膀,可不等利爪抓到,卻發現寶劍已然橫在前方、蓄勢待發。
霍天青反應極快,身子如同花樣滑冰一般,向左偏移四尺,利爪再次以鷹翅功抓出,抓下獨孤一鶴的衣角。
“嗖!”
青芒一閃,霍天青到了三丈外,麵上滿是汗水,顯然真氣消耗極大。
獨孤一鶴並未繼續進攻,而是收起了寶劍,讚道:“不錯!不愧是天禽老人的兒子,你的成就會超越你爹。”
霍天青道:“隻是先人遺澤,若論武道創新,晚輩還差得遠呢。”
獨孤一鶴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去闖屬於自己的路,等你決定親自去闖的時候,便是超越你爹的開始。”
霍天青麵色略有些暗然:“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獨孤一鶴道:“天下本就沒有容易的事情,武道更不可能容易,每一次的進步,都是披荊斬棘的腥風血雨。”
霍天青道:“我還放不下。”
獨孤一鶴道:“論輩分,咱們兩個是同輩,但你剛才叫我前輩,我便給你個建議,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霍天青道:“你當年也是如此?”
獨孤一鶴道:“當年一同到中原的老兄弟,我是唯一一個,與金鵬王國徹底斬斷的,我才不會藕斷絲連!”
霍天青道:“但你還是來了。”
獨孤一鶴道:“我隻是和大金鵬王斷了,卻沒有和老弟兄斷。”
霍天青道:“原來如此,多謝前輩指點,晚輩明白了。”
……
虛夜月道:“這位霍大總管,武功還真是高啊,比我可強多了。”
李瑾瑜道:“你若是能把用於玩樂的時間,拿出三成用於修行武功,最多三年時間,武功便可以超越他。”
練武天賦,一方麵在於身體,一方麵在於先天而生的靈氣和悟性。
李瑾瑜身邊的諸多紅顏,前者最優秀的是江玉燕,後者則是蘇櫻,無論哪一種,鐵飛花最多隻能排第二。
隻不過江玉燕起步比較晚,蘇櫻對武道毫無興趣,能夠與李瑾瑜並肩衝鋒陷陣的,唯有鐵飛花。
最多算上耶律南仙!
虛夜月的天賦相對比較均衡,每一樣都能排在前三,隻不過沒有鐵飛花那種堅毅,也甚少靜下心練武。
即便有長生訣這種神妙內功,虛夜月的戰力也不怎麼樣,隻是玩火玩的比較厲害,應變能力也算不俗。
如果和霍天青比鬥,絕無半分取勝的希望,莫說霍天青比她大十來歲,同年齡的情況下,最多有六成勝算。
虛夜月嗔道:“家裡姐妹,各有擅長的地方,與你並肩作戰的,自然是當家的大姐,我這小老婆,怎能搶大姐的風頭?伺候你開心就足夠了。”
李瑾瑜道:“調皮。”
何君琪從背後出現,叱道:“你這是歪理,你的武功已經不如我了!”
虛夜月無所謂的說道:“小老婆本就是用來疼用來寵的,如果當小老婆還要那麼累,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何君琪道:“這話若是傳出去,恐怕你美人榜的排名,會有所回落!”
無論公子榜還是美人榜,均會受到外界的影響,相對而言,公子榜受到的影響比較大,美人榜影響比較小。
不過隨著李瑾瑜權勢日漸提升,青梅竹馬小師妹虛夜月,美人榜的排名也飛速提升,已經成功擠掉穀姿仙。
若非公孫蘭出身名門,連續兩年在皇宮夜宴中獻舞,怕也會被比下去。
權勢,是男人最華麗的外衣,是女人最精致的妝容。
虛夜月道:“本來就沒用,瑜哥哥連魁首都不要,我又何必在乎?”
何君琪道:“你還真看得開。”
虛夜月道:“武功打不過大姐,智計比不過二姐,還天生豔骨魅相,爭來爭去,不過是損傷自身,還不如做個乖巧的小老婆,整天吃喝玩樂。”
何君琪聽不下去了。
雖然她既打不過鐵飛花,也沒有蘇櫻聰明,但性格相對比較要強,對於虛夜月的“擺爛”,自是聽不下去。
李瑾瑜也聽不下去。
倒不是不喜歡,而是覺得對虛夜月有些愧疚感,畢竟虛夜月嘴上說著什麼都不管,實際上可沒少幫忙。
金陵那些世家大族,很大一部分是虛夜月幫忙維持關係。
李瑾瑜在金陵的勢力,大管家自然是蘇櫻,二管家便是虛夜月。
何君琪道:“唉!你就知道哄這家夥開心,都快把他給慣壞了。”
虛夜月道:“若說慣壞,那也是大姐二姐慣的,與我有何關係?我可是連捏肩捶背,都不願意做的。”
何君琪道:“說得好,我決定把這些話告訴大姐二姐。”
虛夜月:!!!∑(?Д?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