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三通道:“沒聽說過。”
李瑾瑜聳了聳肩。
古三通道:“他真是我兒子?”
李瑾瑜道:“你信或不信,我沒有辦法,要不你試試滴血認親?反正我沒有彆的辦法,我又不是學醫的。”
古三通道:“金剛不壞神功,我可以送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李瑾瑜道:“什麼條件?”
古三通道:“我命不久矣,如果他真的是我兒子,等他出去後,我希望你照拂一二,讓他能夠衣食無憂。”
李瑾瑜道:“可以。”
古三通道:“這就答應了?”
李瑾瑜道:“要不然呢?難道我做出不答應的姿態,逼得你這老家夥跪地懇求不成?我沒有那麼惡趣味。”
古三通道:“或許這種事情見得實在是太多,反倒覺得你很奇葩。”
李瑾瑜道:“我向來如此,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不答應,從來不會故弄玄虛,那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古三通道:“你小子乾脆,我這老家夥也不能婆婆媽媽,金剛不壞神功的全部精要,我這就給你說一遍。”
李瑾瑜顯示出高深武道修為,並且精通煉體,古三通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胡編亂造,那樣兒子很容易丟命。
走火入魔不會立刻死去,但以李瑾瑜表現出的權勢,碾死他兒子,就是一句話的事,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金剛不壞神功,集合中原佛門護體罡氣和天竺瑜加功之精要,乃佛門煉體之精華,能同時淬煉自身精氣神。
此法雖然需要渾厚內勁支持,但並非是從內而外,而是先從外而內,再從內而外,達成內外合一的循環。
修行金剛不壞神功,必須由外到內練出氣與力合、意與氣合、心與意合、精純雄渾、混元如意的金剛內勁。
金剛內勁可以帶動真氣修行,促進真氣的積累,同時內外相生,又以精純的真氣錘煉血肉筋骨、溫養神魂。
修行至初次變身時,便已達至“以體練氣、以氣養魂、以魂養氣、以氣煉體”的流轉不息的境界。
理論上來說,金剛不壞神功是永遠也練不完的,金剛不壞神功的威力也是無止境的,每勤修一日,自身精氣神便強盛一分,直到達至當世之絕巔。
這門當世絕頂的煉體玄功,並非玄之又玄含湖不清,反而每個部分都語句精煉、內容詳實,絕不故弄玄虛。
入門簡單,此後隻需勤學苦練,縱然無法變身,也能有極大地收獲。
沒有武功根基的可以憑此入門,有武功根基的可以憑此提升,並且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光陰不負勤學之人。
這或許是玄奘傳下的武道特性最濃鬱佛學特性最舒澹的絕學,但傳播佛法也需要金剛怒目,若是沒有足夠強的護寺武僧,如何能夠降妖伏魔?
唯有足夠多的金身羅漢護衛,才能讓寺內高僧鑽研佛法、靜心參禪。
古三通感歎道:“當年我在天山得到這卷秘籍的時候,誤以為內容會非常的艱澀,等我按照心法修行,才知大錯特錯!玄奘當真是一代聖僧!”
李瑾瑜道:“果然厲害!”
說話功夫,李瑾瑜右手握拳,右拳頓時變為金燦燦的顏色,雖然隻能覆蓋一條手臂,但顯然已經入門。
古三通並無太多震驚神色。
李瑾瑜武道修為高深莫測,同時又是煉體高手,入門快很正常。
“不打擾你和兒子敘舊,最近幾天不會有人打攪,想做什麼隨你的便。”
說罷,李瑾瑜起身離去。
看著李瑾瑜的背影,古三通目露思索之色,對於李瑾瑜的話,他當然不會儘信,決定去問問成是非。
相比於李瑾瑜這種高手,成是非這個小年輕,顯然非常的好湖弄。
更彆說成是非不會武功,逼急了直接移魂大法招呼,他敢不說實話?
……
李瑾瑜前腳走出天牢,然後就發現上官婉兒守在外麵,手中捧著一套精致的衣服,語笑嫣然的看著自己。
李瑾瑜道:“我的好姐姐,你難道想讓我在這裡換衣服?”
上官婉兒笑道:“在這裡換衣服當然不合適,不過陛下讓我等著你,我隻能等著你,要不然還能去哪兒?”
李瑾瑜道:“抗旨唄,陛下難道能為了這點小事,打你一頓棒子?”
上官婉兒道:“說的輕巧,一次兩次或許沒事,三次四次必然挨打,五次六次,就隻能去天牢反省了。”
李瑾瑜道:“沒事,我剛剛在天牢深刻反省,衣服都被嚴刑打壞了。”
說話功夫,兩人找了間宮殿,李瑾瑜扯下布條,上官婉兒為李瑾瑜更衣。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天下間能讓我伺候更衣的,除了陛下就是你。”
上官婉兒沒好氣的說道。
李瑾瑜道:“真噠?”
上官婉兒道:“要不然呢?誰有資格讓我伺候?除了你這活祖宗,哪個男人敢讓我幫他換衣服?”
李瑾瑜道:“陛下找我什麼事?我就回來玩兩天,真不想搞事,擅離封地這麼點小事,不值得訓斥吧?”
上官婉兒翻了個白眼:“小事?擅離封地,擅回京城,形同造反,陛下可以定你謀反之罪,禍滅九族。”
李瑾瑜道:“禍滅九族?”
上官婉兒道:“怕不怕?”
李瑾瑜道:“彆的都怕,就這個一點也不怕。”
“不怕!我讓你不怕!你這小混蛋不知檢點,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怕!”
一個冷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跟著天魔力場籠罩而下,整座宮殿頓時處在力場包圍,上方房梁轟然斷裂。
】
斷裂的房梁剛剛落下不足三尺,已然被天魔力場攪成飛鳳長棍,武則天輕輕伸手,把長棍拿在了手中。
上官婉兒怯生生退到一旁。
整座宮殿都被天魔力場籠罩,她根本就出不去,隻能在這裡看著。
李瑾瑜雙手握拳,快速運起金剛不壞神功,發出鐺鐺的金鐵之聲。
“陛下!試試我剛剛學會的金剛不壞神功,這下打不動我了吧?”
武則天冷笑一聲,長棍高高舉起,對著李瑾瑜的屁股重重揮了下去。
一刻鐘後。
武則天滿臉笑意的離開。
李瑾瑜趴在地上,喃喃道:“我本是臥龍崗散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