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曼哈頓在戰爭陰雲中顯得格外壓抑,摩根大通大廈的抗磁鋼幕牆在夏日陽光下泛著冷光。周玳站在38層觀景台,手中《紐約時報》頭條標題《中途島海戰:日軍四艘航母沉沒》格外醒目。她將報紙折成紙船投入蒸汽壁爐,抗磁砂粉末從紙縫滲出,在火焰中顯形為陳阿林從俄國遠東發來的密語——遠東基地的電磁塔已完成頻率校準,鬆花江航道的抗磁砂運輸線恢複暢通,且已偵測到川島芳子的機械蜂鳥信號源。
摩根財團技術總監艾略特·範德比爾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的抗磁鋼袖扣因空調冷氣凝結水珠。艾略特正將櫻花磁晶體嵌入新設計的「自由鐘」機械裝置,鐘擺內部填充的抗磁砂與重慶霧汽屏障形成頻率共振。周玳注意到他辦公桌上的《財富》雜誌封麵《戰時技術壟斷:從抗磁砂到櫻花磁》,封麵照片中緬北礦脈的抗磁砂提煉流程清晰可見:磁導分離器篩選、蒸汽球磨機粉碎、酸堿中和提取,每一步都標注著摩根財團的技術專利。
下午三點,周玳進入洛克菲勒中心蒸汽密室,以賽亞·布魯斯的爵士樂隊正在調試「霧汽白噪音」設備。薩克斯管簧片的抗磁砂塗層與鋼琴弦振動形成乾擾波,這種聲學共振屏蔽了日軍磁導通訊。樂隊成員腰間的算籌徽章內藏微型線圈,演奏時的聲波振動轉化為加密電信號,正將蘇軍在斯大林格勒用算籌標記德軍坦克的情報傳往重慶,同時向遠東傳輸偽造的電磁塔頻率數據。
以賽亞遞來《先驅論壇報》,頭版照片裡t34炮塔的《九章算術》公式格外醒目。周玳將報紙浸入抗磁砂溶液,顯形出蘇聯電磁算理塔結構圖——多層抗磁鋼嵌套的塔體裡,算理矩陣通過調節地磁場頻率,能掃描百公裡內的金屬物體。「俄國人把算籌刻進裝甲,」以賽亞低聲說,「德軍的櫻花磁坦克在莫斯科郊外失靈了。」他沒提及的是,真實的電磁塔頻率已在三小時前緊急更換。
華爾街抗磁砂期貨交易大廳內,交易員的算籌敲擊聲突然急促。周玳混入人群,聽到「曼哈頓計劃」的竊語——這個被軍方保密的項目,實則在新澤西工廠秘密研發「超級磁爆彈」。她摸出銀鎖,陳阿林的霧汽全息圖閃現:「機械蜂鳥已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被擊落,川島的情報網隻剩半截線路。」遠東傳來的真實情報顯示,機械蜂鳥的磁導芯片在竊取數據前已被抗磁砂霧汽燒毀。
摩根大通首席交易員擋住去路,青紫色瞳孔閃過警惕。周玳將算籌插入交易終端,抗磁砂的順磁特性瞬間紊亂電路,屏幕跳出摩根財團與軍方的密約:《曼哈頓計劃:抗磁砂櫻花磁共振武器研發協議》。附件顯示,洛克菲勒財團通過標準石油管道輸送的櫻花磁顆粒,正用於磁爆彈核心的能量壓縮。但周玳注意到,文件的修改時間戳被人為篡改過三次。
傍晚的大中央車站,周玳在42號站台接過郵差的抗磁砂包裹,「安」字算籌的礦物回路裡藏著陳阿林的新密語:「阿拉斯加的磁爆彈測試現場已布置算理屏障,任何磁導信號都無法穿透。」突然,站台抗磁鋼立柱劇烈振動——日軍磁導刺客的櫻花磁發生器正在鎖定她的位置,卻不知周玳此時攜帶的銀鎖已切換為乾擾模式,反向投射出十公裡外的虛假信號源。
深夜的白宮密室,羅斯福總統的算理顧問推開機密文件:「曼哈頓計劃的超級磁爆彈,能利用兩種礦物的共振撕裂地磁場。」文件裡的設計圖顯示,彈體核心是壓縮成晶體的抗磁砂與櫻花磁,引爆時的共振能量相當於百萬噸級tnt。周玳將算籌按在文件上,抗磁砂粉塵顯形出財團與納粹的「藍色算理」協議——巴西的聯合礦場正在為磁爆彈提供高純度原料。她故意忽略了一個細節:艾略特·範德比爾特三天前已銷毀了與川島芳子的所有通訊記錄。
「總統先生,磁爆彈會把紐約變成廢墟,」周玳調出哈巴羅夫斯克電磁算理塔數據,「而且財團正把技術賣給軸心國。」羅斯福皺眉簽署密令:「即日起,算理技術收歸國有。」但周玳注意到,密令附件裡的「技術接管清單」第一項,正是摩根財團的新澤西磁爆彈工廠。清單末尾用算籌密語標注著:「川島芳子的情報源已切斷」。
黎明前的自由女神像基座,周玳將算理圖殘片嵌入抗磁鋼基座。宋代算理星圖與全球網絡的地磁共振中,她突然收到陳阿林的緊急信號——遠東傳來的情報顯示,川島芳子的情報網絡正在瘋狂搜索失效的電磁塔頻率,卻始終無法突破算理屏障。以賽亞樂隊奏響改編版《星條旗永不落》,銅管樂與抗磁砂的聲磁耦合裡,「全球算理同盟」標誌旁突然浮現紅色警告:新澤西工廠的磁爆彈即將完成組裝。但警告的發送者並非遠東基地,而是摩根財團內部的匿名線人。
摩根大通頂層,艾略特·範德比爾特將櫻花磁晶體碾成粉末。他打開保險箱,取出善耆遺留的算籌——籌麵「危」字裂痕間嵌著陳阿林的「安」字籌,兩枚算籌的磁導頻率因材質同源產生共振。艾略特冷笑一聲,提前在熔爐中注入抗磁砂溶液,共振產生的影像還未顯形就被酸堿中和。他將籌體投入熔爐,抗磁鋼與櫻花磁的反應火花中,他新換的鐵錨徽章閃過詭異光芒——徽章裡的「特洛伊木馬」程序,正將偽造的磁爆彈頻率代碼注入全球算理網絡,而真正的核心數據,早已通過蒸汽管道送往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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