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紛紛探出筷子各夾了一塊土豆。
果然往回收的時候,全都拔出了金黃透亮,又細又長的絲來。
“上帝啊!這簡直是神跡啊!”
拔出絲的考克斯不由驚歎地叫出了聲,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
“你嘗嘗看,一嘗你就知道答案了。”
李國助笑嘻嘻地賣關子道。
考克斯連忙把土豆塊塞進嘴裡,嚼了沒幾口,他就驀地瞪大了眼睛:
“嗚,好脆好甜!”
那拔出來的長絲一下放不到嘴裡,
他吞下土豆塊後,就急忙用手撈起來往嘴裡送,全然不顧紳士風度了。
“咦?這絲入口即化,還甜甜的……”
頓了頓,他驀地恍然大悟地叫道,
“是糖,這是糖!”
“bingo!”李國助馬上打了一個響指,欣喜地道,“"reright.”
見李國助承認了他的猜測,考克斯是又驚又喜,表情裡卻還夾雜著疑惑和不可置信:
“可我還是不明白,糖怎麼能做到這樣呢?怎麼還能拔出絲呢?”
唉,真是傻老外啊,虧你們還那麼愛吃糖呢……
李國助一邊在心裡腹誹著,一邊笑嗬嗬地道:
“這道菜的做法其實很簡單,改天我親自下廚,演示給你看,你一看就明白了。”
“好,萬分期待!”
考克斯搓搓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個在平安夜等待聖誕老人來送禮的小孩。
宴會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了,並且成功的令所有賓客都迷戀上了土豆。
這讓李國助深感老懷大慰。
彆看他今生到現在隻有八歲,加上前世的經曆,也算是有老年人的心懷了。
所以叫老懷大慰也沒什麼問題。
總之,隻要這些人樂於把土豆當做穀物的補充,甚至能接受以土豆為主食,永明城邦的糧食安全問題就算是解決了一大半。
子夜,溫暖的臥室。
“兒啊,今天宴會上,按針大人說的那個股份製是什麼意思啊?”
李旦一路舟車勞頓,又在宴會上喝了許多酒,居然沒有倒頭就睡,還能想起這檔子事。
李國助躺在他旁邊,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半晌才道:
“其實也沒啥,就跟咱們與人合夥出資跑海貿是一個道理,”
“出錢的人按出資多寡占有相應的股份,船員按資曆也可以擁有股份,海貿的收益按股份分紅。”
“大體就是這樣。”
李旦啞然失笑:“就這樣啊……那還專門搞個牛逼轟轟的名頭,還吹的他們這個製度有多高效先進似的……”
李國助搖頭哼哼了兩聲:“區彆還是有的,股份製的高效就體現在這些區彆上。”
“哦,到底有哪些區彆,你倒是給我說說?”李旦饒有興趣地問道。
李國助也來了興頭,困倦感一掃而空:
“人家的公司是長期存在的,基本上不破產就會一直經營下去。”
“我們的公司通常就隻能維持一次航行,回來分了紅就散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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