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的人緣沒關係,是大家整天研究學問,覺得身心不暢,想活動活動筋骨。”
郭懷一撓著頭憨笑道。
永明學會如今有將近一百人,若是都能參與勞動,也能讓正在進行中的兩個工程中一個加快一些進度。
但他們除了研究學問外,還要負責教其他人識字,其實也很辛苦。
所以董事會才沒讓他們也參與勞動。
“嗯,不錯不錯,二十多個四體不勤的人,能用七八天開出20多畝地來也不容易了。”
李國助由衷地讚道。
“少爺過獎了,這一片荒地本來也沒有樹木,無非就是一些雜草。”
郭懷一連忙謙虛地道,
“何況我們還有耕牛呢,這要是給做工的那些漢子,四五天就開出來了。”
李國助點頭稱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道:
“哦對了!我帶回來的黑麥有兩種,一種是糧食,一種是飼草。”
“這半島上平地稀少,應該優先種糧食黑麥,飼草黑麥還是種在山坡的林間比較好。”
“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這兩種黑麥的區彆?可彆把飼草黑麥種到這裡來啊!”
“少爺放心,我分的清楚。”
郭懷一笑著解釋道,
“那天找你吃了閉門羹,我就去找考克斯先生請教了。”
“是他跟我說了兩種黑麥的區彆,叮囑我一定要把糧食黑麥種在平地上。”
“誒,考克斯還沒走嗎?”李國助震驚了。
畢竟考克斯隻是來進貨的,沒道理常駐這裡,
他沒跟斯佩克斯一起走,就已經有點奇怪了,
算算日子,現在已是陽曆的5月下旬,夏季風已來,
他這時候返航,也隻能一路逆風了。
“他四月廿六走的。”
秀畫突然緊張兮兮地說道,
“那天他來辭行,得知少爺在閉關,就讓我們等你出關了轉告一下,便要走。”
“我跟慧琴說,這事應該告知少爺,你肯定會出關送他的。”
“但他還是堅持說不要打擾你,我們也擋不住,隻好由他去了。”
“這一下過去了十天,我也忘記轉告少爺了,罪過罪過!”
李國助含笑點了點頭,知道秀畫是怕被自己責罵,
但這事其實也怪不得秀畫和慧琴,實在沒什麼好責怪她倆的。
秀畫見李國助沒責怪自己的意思,便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山路崎嶇,從永明要塞走到半島東海岸著實也走了幾個小時,
李國助想起這茬,抬頭看了看天色,果然已是近黃昏,於是說道: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吃飯吧。”
……
翌日一早,李國助便開始了大蒜素的化學改性實驗。
其實除了成鹽改性和酯化改性,還有醚化改性、氧化改性、聚合改性三種方法。
隻可惜李國助的化學知識有限,並不知道罷了。
因為酯化改性牽扯到複雜的有機化學,首先就被他放棄了。
至於醚化改性、氧化改性、聚合改性,彆說他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