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五六萬大軍來攻城,死了幾千人都能把野豬皮鬱悶死。
一萬二千人馬來攻打永明鎮,死傷兩三千人那是足夠把野豬皮當場氣吐血的。
這可不是寧遠之戰510的傷亡率,而是高達1725的傷亡率!
野豬皮即使氣不死,也一定會恨死永明鎮的。
偏偏再恨,他也拿永明鎮沒有任何辦法,所以最終他肯定會被鬱悶死的。
至於會不會為此殺了皇太極,那可就不好說了。
李國助這麼說,隻能算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野豬皮若真要為遠征永明鎮的失敗斬了皇太極,那無疑就是斬了後金的希望。
皇太極若真死在了17世紀20年代,則後金大概率是活不到17世紀40年代了。
除了皇太極,當時再沒有彆人能帶領後金突破明朝三方布置的封鎖。
“哈哈哈哈,若真能如此,可真是太好了。”
徐光啟不禁開懷大笑,接著話鋒一轉,
“我聽郭懷一小友說,今年四月,他在鳴岐城西郊的平原上種了上百畝甜菜。”
“想來現在,他在鳴岐城籌辦的製糖廠應該已經投入生產了吧?”
“嗯,算算時間,也確實是可以投入生產了。”李國助深以為然地道。
“那今天下午到了鳴岐城,咱們不如就去參觀一下製糖廠吧。”
徐光啟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反正你也不打算在東邊的山區給建奴製造麻煩。”
“行呢,郭懷一今天應該也在鳴岐城呢。”李國助欣然應允。
……
“籲——!”
沿西吉密河穀一路奔馳到現在,皇太極突然在一座山口勒馬停住了。
這一路奔來,他在西吉密河南岸看到的隻有低矮的丘陵,看上去沒有任何設伏的潛力。
所以他才能毫無顧忌地率領大軍在河穀中奔馳。
直至看到前麵陡峭而深邃的山穀,他才突然心生警兆,勒馬停止了行軍。
“主子,怎麼不走了?”喀克篤禮小心翼翼地問道。
“進了前麵的山穀,就是西吉密河上遊了吧?”皇太極揚鞭一指那個山口問道。
“應該就是了吧,”
喀克篤禮不太確定地道,
“看前麵,山勢是越來越高了,怕是已經到東邊那一片山地了。”
“揚古利。”皇太極突然大聲叫道。
“奴才在!”揚古利連忙打馬上前,“四貝勒有何吩咐?”
“前麵就是西吉密河上遊的山區了吧?”皇太極再次揚鞭一指那個山口問道。
“沒錯。”
揚古利抬頭看了下天色,見夕陽已經黃昏,便道,
“奴才建議咱們今晚就在這山口紮營,明天一早再穿過這片山區。”
“嗯——可以——”
皇太極接受了揚古利的提議,卻好像還有些不放心,
“派斥候進山偵察,找到穿越這片山區的最佳路線。”
“明天中午咱們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渡過舒爾霍薩河。”
“遵命,奴才這就去派遣斥候進山。”
揚古利說著就拔轉馬頭,準備去找斥候。
“誒,你等等。”
皇太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叫住了揚古利,
“告訴斥候,不要隻是在穀底探查,山穀兩側的山坡更要探查仔細。”
“務必要確保咱們明天經過的路線沒有敵軍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