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姆因是西疆人所以被單獨安排在杜衡房間的隔壁。
“尊敬的慶國知府,哈爾姆與您的公子杜衡隻是簡單的雇傭關係,我們相處的很愉快,我並沒有理由殺他。”
隨後,哈爾姆將來慶國遊曆的事情講述一遍,並告知被官兵搜走的包裹裡有他的通關文書以及在慶國各地遊曆的所見所聞。
“將哈爾姆暫且羈押,待與鴻臚寺通過文書查證後再行宣判。”
沒過太久,幾個無法自證的都被帶了下去,隻剩下堂外的沈浪。
啪!杜明瑞驚堂木再響,沈浪和小廝來福以及那名護衛被一同帶了進來。
“沈浪,死者胸前的匕首可是你的?”杜明瑞雖然儘量保持冷靜,但其額頭的青筋,說明了他壓抑的怒火。
“回大人,正是草民的,但草民沒有殺害杜衡公子。”杜衡跪在在堂下臉色蒼白。
“大人,我家公子絕對不可能是凶手啊!那把匕首雖然是我家公子的,但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來福大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那晚我家公子喝了很多酒,是小的親眼看著他入睡的。”
沈浪的護衛也連忙附和:“大人,小的負責保護我家公子,日夜守在門口。並未見他離開過,還望大人明察!”
然而,沒等杜明瑞開口,堂上的通判便冷哼一聲。
“你們互為親朋,證言不可取用。況且僅憑作案凶器,便足以證明沈浪有重大嫌疑!可還有其他人能為你們證明?”
沈浪聽後輕蔑一笑:“無人可證!”
杜明瑞見狀,盯著沈浪久久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再次拍響了驚堂木:“來呀!將來福兩人帶下去分開審問。”
“是!”
外麵衙役聽令將小廝來福和護衛拉了下去,大老遠還能聽到來福的喊冤聲:“大人明鑒,我家公子真的沒有殺人......”
然而,沒有人理會這些。
“沈浪,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杜明瑞目光陰沉。
“草民沒有殺人!”沈浪仍舊隻有這麼一句話。
杜明瑞一揮手,幾名衙役走上前來:“看來你不受點皮肉之苦,是不會招認了。”
說罷,幾個衙役便準備將沈浪拖下去用刑。
而沈浪並沒有太多表情,顯然這些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隻是比預想的來得要快。
一旦動了刑,這生死便不由人了。
陸清河見狀,猶豫一瞬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且慢!”
他本想通過湯守業來運作,可如果沈浪受不住刑死掉,那這案子便坐實了。
見陸清河突然走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陸案首,為何擾亂公堂?”杜明瑞更是毫不客氣,直接一頂擾亂公堂的帽子扣了下來。
“大人,凶器雖是沈浪的,但作案的未必是他。沒記錯的話,畫舫的房間都隻有一門一窗。杜公子帶了多名護衛想必門口必然有人防守。據學生所知沈公子並不通武學,敢問諸位,他又如何通過離地一丈多的小窗進入杜公子的房間行凶的?
他又是如何在不驚動護衛的情況下離開房間的,事後又為何不將匕首拔出丟進湖裡?反而留了下來讓人指正?”
陸清河一連串的發問,將在場所有人都問懵了。
杜明瑞臉色鐵青,凶狠瞪著陸清河一眼,冷聲道:“陸案首,你是否忘記至今你尚未洗脫嫌疑,怎敢在公堂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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