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就一句話的事兒,陸乘看了她好一會兒,看的孟司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陸乘也好似想到了什麼提醒道:“咱們這邊和國外的民風還是有差彆的,你知道在這邊跟一個男同誌要地址,代表了什麼嗎?”
孟司檸搖搖頭,她不想知道,她隻是想多看看帥哥而已。
“你給不給啊,不給拉倒。”
“給。”說著利索的從兜裡拿出一個紙筆給孟司檸寫了一串文字。
接過一看,竟然還帶了一串電話號碼。
陸乘道:“有急事兒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她能有什麼急事兒?
孟司檸不知,陸乘寫這一串數字的時候,緊張的手都出了汗。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外麵的雨一直下個不停停,兩個人在狹小的洞裡,隻能坐著。
到了九點多,山裡的溫度就降了下來,也比較潮濕。
陸乘在洞口的地方引燃了柴火,把手電筒收了起來。
火苗不大,稍微禦寒也不會太熱。
孟司檸一直捂著小兔,剛開始一直沒動,後來可能吃了些奶糖後精神了些。
這會兒還是舔她的手。
還尿到她褲子上了。
“它應該活了。你看這會兒多活潑。”
“是不是又餓了?它這個狀態吃不了草,每天喝這個行嗎?”
孟司檸搖搖頭,她也不清楚。
隨即又弄了些奶糖水喂它。
長夜漫漫除了逗小兔,就沒彆的事兒了。
孟司檸道:“你之前經常出任務嗎。我發現你野外生存很在行。”
“嗯,從二十歲開始,就經常在外麵。”
“你多大了?”
“二十五,我有三年一直在外麵。”
“咱們這個國家有你們這些人,才能得以安穩。你們真了不起。”
“每個人付出的不一樣,都很重要。”
“...嗯,我們每個人都很重要。”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陸乘參軍時的莽撞趣事,都去過哪裡出任務。
聊了孟司檸在國外長大的一些趣事,聊了她回來後從不適應到適應。
聊了許多最近幾年發生的事兒。
聊著聊著,陸乘突然覺得肩膀一沉,低頭一看,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對著火堆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陸乘輕輕的把她的頭歪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自己往前挪了挪,在火堆上加了一把柴。
見她懷裡的小兔一直在動,生怕吵醒她。
就輕輕的拿到了自己手裡,一邊看著外麵的雨,一邊逗弄著手裡的小兔。
這場雨到十二點才停歇。
這個時候的山路濕滑,不適合出行。
陸乘就這樣一直待到了了淩晨五點多,天微微亮。
才把孟司檸叫醒。
“唔...天亮了?”
孟司檸伸了個懶腰,歪著睡了一夜,渾身難受。
“微亮,我們該走了,他們這麼長時間找不到我們會擔心。”
“好。咦,我小兔呢?”
“在這。”陸乘直接從兜裡把它掏了出來。
“你?”
“你睡著了,我怕它吵醒你,就先放在了我這,小小一隻,放在我兜裡正合適。”
孟司檸接過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兜,正要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