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說的沒問題。
但是在場的沒一個人相信。
同在一個府上,況且如今二側夫掌管府內事務,後院一有風吹草動,怎麼可能逃過二側夫的耳朵。
就連殷暢月都眼神微冷的看了宮弋程一眼。
這時,宮影和二側夫等人,快速的趕了過來!!
出了這個大的事,其他賓客也聞訊跑了過來,此時院子裡站滿了人。
宮影兩步走近,看著屋內的情況:
“藍兒!!”
二側夫看著地上四側夫的屍體,也嚇了一跳。
臉色泛白的跟宮弋程對視了一眼。
宮弋藍跪在地上:
“母親,求求你救救父親!!母親,求求你了!”
看著宮弋藍哭的撕心裂肺。
宮影一把將他拉起來:“藍兒你先起來!”
然後對著下人喝道
“來人,給藍公子披件外衣!”
下人們趕忙去拿衣服。
宮影用玄力探了一下四側夫的身體。
可四側夫早已經氣絕,無力回天。
殷桃見此道:“安陽子爵,側夫在我們趕來時就已經氣絕,下毒之人原本應是想害三公子,但卻被側夫誤嘗了湯藥才當即斃命。若沒有側夫先嘗試溫,此時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三公子了!”
趙景芬也道
“安陽子爵還是趕快將府內封鎖了的好,以免凶手逃走!”
宮弋藍披上了外衣,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哭得肝腸寸斷:
“母親,究竟是誰要這般處心積慮的害孩兒?求母親為孩兒主持公道!!”
說著,他泣不成聲:
“昨晚,昨晚,孩兒在湖邊時好端端的乘涼,卻突然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今日又在父親送來的湯藥裡下毒,母親,是有人想殺孩兒...到底是誰要這麼針對我?我與父親在府上安分守己,向來與人為善,從不曾做過半件僭越之事,如今卻遭了這般殺身之禍,母親,求您一定要為孩兒和父親做主!”
這話一出,旁邊的宮弋程和二側夫頓時心下緊張。
眾人也紛紛驚訝。
沒想到藍公子昨日落水,是被人推下去的??
宮弋梟將宮弋程和二側夫的表情都儘收眼底。
他眉頭皺了皺,宮弋藍落水之事跟這兩人定是脫不了乾係!
許言站在旁邊,眉毛一挑:
“藍公子才情出眾,品行端正,在本官看來在貴府中該是被細心嗬護才是,沒想到卻過得如此謹小慎微,還差點被人毒害。看來安陽子爵治家的能力,倒是讓本官出乎意料!”
宮弋梟聽著,看向許言。
誰都明白,許大人這話是在為宮弋藍撐腰,對宮影施壓。
後麵的眾人瞬間嚇得不敢吭聲。
特彆是宮弋程和二側夫。
開玩笑,這安陽子爵的爵位,都是這許大人因宮弋藍所賜。
如今卻親眼見證藍公子在府中被人毒害,許大人還不得拿整個府上治罪。
宮弋藍緩緩的看向許言,像是看到了靠山。
他聲音帶著委屈:
“大人...謝大人為弋藍做主!”
宮影立馬道:
“許大人說的是,下臣府上出了這麼大的事,讓藍兒受了天大的委屈,是下臣之過。大人放心,此事下臣一定徹查到底,給藍兒和他父親一個交代!”
一時間,府中的下人們全部被叫了過來,跪在地上,挨著挨著盤問。
搜身的搜身,搜房間的搜房間。
府裡的邊邊角角,更是被護衛嚴格把守,啟動了玄陣,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坐在大廳和院子裡的賓客都議論紛紛:
“好好的賀喜,結果鬨出了人命,這算怎麼回事嘛!”
“是啊,沒想到竟然有人在這種時候,公然給府裡的藍公子下毒!!”
“你沒看到剛剛許大人都生氣了嘛,許大人的來頭可大著呢,聽說宮府的爵位還是許大人為了藍公子封的!”
“該不是這府上的人嫉妒藍公子即將一飛衝天,所以起了殺心吧?”
“不會有人這麼傻吧,藍公子如果真嫁給許大人,那這整個府上不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誰會這麼傻!”
眾人議論紛紛,而主位上,許言坐在中間,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那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