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弋梟站在一旁皺眉。
他剛剛親眼看到宮弋程使勁推了宮弋揚一把,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宮弋程一定是給宮弋揚出了什麼主意。
果不其然,宮弋揚跌出隊伍後,立馬否認:
“大學士,城主,十八號廂房確實是學生的屋子,但那毒不是學生的,不是學生乾的,是我的隨身侍從無名的。”
阿文瞪大眼睛看向旁邊的無名。
“無名,是你?”
這怎麼可能?
宮弋梟眯了眯眼,原來這就是宮弋程給宮弋揚出的主意。
這下他估計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畢竟那護衛手裡還拿著他的衣服。
大學士怒斥:“豈有此理,在你房中搜出此毒,證據確鑿,你還敢賴在侍從身上,你好大膽的膽子宮弋藍。你們洛城宮府好歹也算是洛城叫得上名的世家,就教出你這樣恬不知恥的公子嗎?”
大學士這段話,算是把宮弋揚和整個宮府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
宮弋程聽著也極為羞愧,低著頭紅著個臉。
隊伍裡的其他公子也都鄙夷的看向宮弋程和地上的宮弋揚,開始竊竊私語。
宮弋揚被大學士這一聲震的顫了顫,麵紅耳赤:
“大學士真的不是我,是無名,就是他,不是我乾的!”
大學士冷哼一聲,自恃高風亮節的他,甚至嫌棄的連看都不想看宮弋揚一眼。
而旁邊的慕華眯了眯眼: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把你的侍從無名叫出來,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侍從,哪來的這這麼大膽子,敢對我香城少城主下毒。”
宮弋梟在阿文震驚又害怕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他站在前麵,礙於現在的身份,他跪了下去:
“奴才無名,見過城主,見過大學士!”
慕華瞅著他:“抬起頭來。”
宮弋梟抬起頭,目光低垂,恭敬。
這一次他苟著命的同時,絕對不能嶄露鋒芒,被人發現。
況且上一次他們去帝都時,一襲人來到香城,慕華怕是跟帝都的玄機閣也有勾結,還想聯合當時的姚護衛在當晚暗殺宮影和殷瑤。
隻不過被許言先一步讓宮影和殷瑤服下了千睡散。
至於這一次,慕華是好是壞,又會充當什麼角色,這都不是他能提前預知的,他隻能好防備。
慕華問:“你的主子說,是你給少城主下的情毒,你可承認?”
宮弋梟趴在地上,化身成膽小怕死的奴才:
“我,我...”
他結結巴巴的,好像不敢說。
隻能膽怯的瞅了一眼宮弋揚,再瞅了一眼大學士,再瞅向慕華,眼裡儘顯害怕...
慕華一看:“有我在這裡,你大膽的說出來,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宮弋梟一聽,還是害怕的看了宮弋揚一眼。
宮弋揚被他這一眼看的一愣。
以往無名伺候在他身邊,從來都是一板一眼,少言寡語,就算有時候麵對他的責罵,也都不卑不亢,從不會露出這麼膽小如鼠貪生怕死的表情...
他總感覺這會的無名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而且他這樣看他,讓他覺得心慌得很。
慕華再次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