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姍把葉伯常的頭捂在懷裡柔了兩下,帶著睡意問,“這麼早,誰啊?”
葉伯常說,“有人要買那塊地了。”
景姍抿嘴笑了一下,“還真是被你拿下了。”
“但是,你也彆先急著高興。”
“這種地皮有人買,通常是從規劃等相關部門那邊透了消息出來。”
“中間人提前接觸到買主,讓買家委托他們來處理相關的問題。”
“買家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中間人可以賺取高額差價。”
“威逼帶利誘,你身上背著事業單位的職務。”
“運氣好,大家都是斯文人,順利過戶。”
“運氣不好,對你一通死纏爛打,把你搞得很難受。”
“所有不好的事情成堆成堆地來。”
葉伯常說,“這個我相信,你知道,要是與父母失散多年,你又想找到他們的話,應該做什麼?”
景姍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突然睜開眼,低頭看著葉伯常,“做什麼?”
葉伯常說,“借高利貸,告訴他們父母有錢。”
“這幫催收的,收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也會把失散多年的父母給翻出來的。”
鵝鵝鵝……會了會了,景姍笑了一陣,認真看著葉伯常,“你啊,認真搞你的事業,這些事,我替你去談吧……”
“一天到晚的炒股票,也挺沒意思的。”
“如果你允許,我可以幫你打理一些個人事務。”
葉伯常覺得無所謂,“你高興就好。”
葉伯常被景姍勒得緊緊的,有點喘不過氣地問,“江漢人稱吃早飯為過早!”
“你說,我們倆吃個早飯該叫什麼?”
景姍說,“不知道!”
葉伯常說,“過戶!”
景姍不理解,“為什麼叫過戶……啊……”
現在理解了。
……
二月底的時候。
景姍與所謂的買家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約在錦江飯店,非常正式的會晤。
對麵又是什麼會計師,又是什麼律師,還有什麼雲城商業聯合發展總會的副會長。
對麵全都是同胞的樣子,沒有一個老外。
他們在完成自我介紹之後。
其中那個叫葉婷的少婦便說,“景姍女士,你好漂亮啊!”
景姍看看自己的穿著打扮,“隻要不失禮就好。”
葉婷請茶,“景姍女士,那我們就不說題外話了。”
“是這樣,南邊那塊地我們公司很感興趣。”
“當然,不是它的價值有多高。”
“而看中它作為倉儲物流的地理位置比較好。”
“所以想買過來作倉儲使用。”
“所以,你看,價格方麵,景姍女士這邊有什麼想法?”
景姍說,“沒什麼想法,我沒打算賣,所以不存在什麼想法。”
葉婷也不急,“景姍女士,也彆說不賣,都是有價格的。”
“這東西,它流通起來才有價值。”
“它如果不流通,等於把錢砸在裡麵是死的。”
“你說呢?”
“我隻是想坐地起價。”景姍笑得端莊優雅。
眾人:……
景姍生於學院派,說教把耳朵都磨破了,出來談個生意還要被人說教,有病早治!
景姍起身就要走,“我朋友沒把地掛出來,說明我不是主動要賣。”
“你們主動買,是不是帶上價格?”
“商量好了再約吧,我手邊還有事……”
葉婷立馬起身攔住景姍,“景女士,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