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從爛尾樓出來之後,步伐匆匆的往外走去。
“喂,小康,你那邊有沒有不住的房子?要僻靜點兒的……啊……我哥在外麵養了個娘們,給她住,行,你幫我研究研究,我現在就要啊……好嘞好嘞!”張健一邊兒打著電話,一邊兒進了爛尾樓邊兒上的胡同。
他剛要過胡同裡的一個轉角。
“嗡!”風嘯聲響起,一個棒球棍迎麵就奔著張健腦袋砸了過來。
“臥槽!”張健一驚,本能的就舉起左手阻擋。
“嘎嘣”左臂的骨裂聲傳來。
這時,文旭帶著五六個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艸尼瑪文旭,陰我是嗎?”張健咬牙罵道。
“嗬嗬,艸,都這時候了還他媽裝b呢?我今天要是不把你乾殘,我就不叫文旭!給我乾他!”文旭大吼一聲,身旁的人頓時如潮水一般湧了上去。
“我去你媽!”張健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拽過一人照著腦袋就是一下,隻見小夥兒頓時像麵條一樣軟了下去。
還沒等他再次動手,他隻感覺小腹一涼,一把刀插了進來,隨後幾根棒球棍呼嘯著砸到了他的身上,頓時響起“砰!砰!”的聲音。
張健再猛也隻是一個人,而且提前也沒準備,所以沒幾下就被乾倒,身下流出了一攤殷紅的血跡。
眾人圍著他就是一頓痛毆。
這時,外麵的大街上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旭哥,彆打了,快走,警察來了!”一個小夥兒拽著文旭說道。
“艸尼瑪,你給我記住,以後再碰到我文旭繞著點兒走,不服還乾你,走了!”文旭吼了一嗓子,眾人從胡同另一頭消失。
“艸……艸尼瑪……”張健躺在冰天雪地的胡同裡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流失,隨後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的蔣新澤乾了一下午活,晚上又來到了東升煤礦,畢竟工資還沒發,他還沒有辭職,還是保安。
他和濤叔二人拿著手電穿著軍大衣走在空蕩蕩的礦區裡。
二人提起昨天的慘案都心有唏噓。
“今天市裡開會了,這個事兒現在鬨的挺大,礦上的大老板和二老板一腦門子官司!”濤叔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說道。
“這幫人膽子真大,七百多萬,五個人,說乾就給乾了?
還有這個楊俊,我也沒看明白,他還敢乾這麼大的事兒呢?”直到此刻,蔣新澤想起樓上的場麵還是心有餘悸。
昨天賀飛抓捕歸案之後,市局刑警隊就第一時間對外公布了案情,向全社會征集楊俊的線索。
“嗬嗬,東北地區民風彪悍,最早的時候在雪原上,東北胡子獨樹一幟,在全國都出名,就算是出了山海關也有幾分薄麵,所以能乾出這事兒也不稀奇!”
“嗡嗡嗡……嗡嗡嗡……”
二人正說著,徐克的電話打了進來。
蔣新澤順手接起電話,沒聽幾句,隻見他臉色大變。
“小克,你先幫我在那邊看好他,需要啥藥彆心疼錢,我馬上過去!”蔣新澤十分慌張的說道,隨後拔腿就走。
“咋回事兒啊?”濤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