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沒問題,我現在就過去。”葛繼林說罷興衝衝掛斷了電話。
看著明顯有些反常的葛繼林,老婆手裡牽著孩子問道:“誰啊?”
“大哥,他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出去吃點兒飯,我先走,一會兒你帶著孩子先回家昂。”葛繼林說了一句之後直接就往出走。
媳婦兒一聽是趙金秋,頓時皺眉喊了一句:“哎,等會兒,你回來。”
“咋了?”
“什麼咋了?你不許去,他們家現在事兒那麼多,這時候叫你去,能有什麼好事兒,你老實待著。”媳婦兒瞪了他一眼道。
“你看你,說啥呢?大哥對我有恩,他家裡出了這麼大的變故,我都應該主動打電話問一下,現在人家主動打電話說想一塊兒吃個飯,我咋說不去啊。”葛繼林為難道。
“我早就讓你離他們遠點兒,他們乾的都是什麼事兒啊?我可是聽說了昂,趙金秋也快了……”
“你看你這人咋說話呢?那是我大哥,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你這不是咒人呢嗎?”葛繼林不太樂意的說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大哥,我就知道你是我老公,我不讓你去你就不能去。”媳婦兒摟著葛繼林的胳膊態度堅決道。
“媳婦兒,我真得去,你先回家,我晚點兒吃完飯就回去,你放心吧昂。”葛繼林甩開媳婦兒的胳膊,直接跑了出去。
“哎,葛繼林,你敢跑我就敢不讓你回家……”
可葛繼林已經跑遠了。
而此時,在市公安局專案中心組,幾個年輕的警察正在向袁剛彙報工作。
“組長,我們沿著賬本兒上的線索,秘密拘捕了幾個邊角料,現在大概弄清楚這個鑫磊公司是怎麼洗錢的了。
其實很簡單,鑫磊公司充當的就像是一個掮客的角色,趙鑫在這兒給有需求的人提供工程承攬,買g賣g這樣的服務。
一旦兩方的需求達成了,那就會有人把賄賂的錢以委托采購俄媒的名義,把錢打到河源煤礦,而河源煤礦再把錢通過正規的采購手續,輸送到境外,這樣就完成了臟錢的轉移。
但是隻見錢出去,很少看到俄煤回來,所以整個交易都是假的,就是為了把錢洗白……”小夥兒話語清晰的解釋道。
“河源煤礦?怎麼這麼熟悉呢?”袁剛聞言皺眉回憶道。
“河源煤礦的法人叫葛繼林,他之前是跟趙正洪一起經營煤礦的,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引發了矛盾,他被趙正洪從煤礦清了出來,但是沒幾天,就又入主了河源礦,據調查,這個葛繼林之前就是社會上的一個混子,至於他為什麼有錢能玩兒上煤礦,根據現在的證據表明,他很有可能是趙金秋擺在前台的傀儡。”
袁剛聞言點了根兒煙沉思了一會兒道:“他手裡很有可能有趙金秋違法犯罪的直接證據,馬上看一下這個人最近還有哪些事兒,一塊兒彙個總,就這幾天,我找找他。”袁剛衝著幾人說道。
“收到。”
袁剛才說完話,就接到了大洋的電話。
“喂?”
“袁隊,趙金秋出門兒了。”
“出門兒了?往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