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你們就是大師。
準備好了沒?”
特麗莎和阿尼卡心跳直接炸了。
這哪是賜法?這簡直是神仙下凡親自點化!書裡都不敢這麼寫!
倆人“噗通”就跪了,額頭貼地,聲音發顫:“上師!我們早準備好了!求您——賜我們本事吧!”
阮晨光輕笑一聲,指尖一戳,點在兩人眉心。
刹那間,一股暖流像開了閘的河,衝進她們的筋脈。
腦子裡轟地一聲——無數動作、呼吸法、冥想訣竅,劈裡啪啦全塞了進去,就跟被灌了十年功力似的,根本不用學,直接懂了。
帕坦伽利當年說,瑜伽分三層:一心專注、冥想入定、三摩地。
前兩個,她們連邊兒都摸不著。
可現在——直接跳到最頂層,三摩地。
她們覺得,自己成了風,成了光,成了天空。
不是在練瑜伽,是整個人,融進了天地之間。
連“我是誰”都忘了。
與此同時,她們的身體自己動了。
孔雀式、倒立點地、毗奢蜜多羅、天堂鳥、反蝗蟲……這些傳說中連大師都練不穩的高難度動作,她倆像是早練了八百遍,輕飄飄一抬手,就做到了極致。
流暢得像水,優雅得像詩。
金宮裡二十多個天竺姑娘,眼珠子快掉地上了。
天呐……上師賜法?這種事百年一遇,怎麼就砸她倆頭上了?
有人咬嘴唇,有人偷哭,有人心裡酸得能釀醋——可再怎麼不服,也得承認:這倆姑娘,確實長得像月亮掉進了人間。
三小時後,兩人睜眼。
渾身是汗,可眼神亮得能當燈。
她們低頭看看手,抬手摸摸胸口——不是做夢!瑜伽?早不是動作了,是呼吸,是心跳,是靈魂自帶的旋律。
她倆不是會瑜伽了——她是瑜伽本身。
這哪是提升?是徹底重鑄!
力量?早就甩開所謂大師十條街。
內息?穩得像山崩地裂都撼不動。
靈覺?一睜眼就能感知百米外螞蟻的軌跡。
倆人跪得更深,額頭貼著地板,聲音帶著哭腔:“上師……您賜我們的,不止是本事,是命啊!從今往後,我們魂是您的,血是您的,骨頭縫裡都刻著您的名字!”
阮晨光點點頭,語氣平靜得像在說“明天記得吃飯”:“練熟了就行。
彆給我丟人。”
“不敢!絕對不敢!”倆人齊聲保證,聲音都劈了,“我們死也要練到您滿意!”
“滾吧。”他揮了揮手。
倆人退出金宮,背脊挺得筆直,走路像踏著雲。
空氣都好像在為她們讓路。
門外,戈帕蘭、福瑞德、巴沙哈仨人正蹲著抽煙,一抬頭,全愣了。
戈帕蘭手裡的煙直接掉地上:“你倆……被雷劈了?怎麼像換了個人?”
巴沙哈,跟了阮晨光最久的那個,渾身一震,呼吸都亂了:“……你們,被上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