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裡頭清清楚楚寫著——飛劍鍛造法!
他摸了摸腰間的幾把飛刀,歎了口氣。
那玩意兒,頂多叫暗器。
想禦劍飛天?做夢!
現在不一樣了。
煉出一柄真正的飛劍,天上飛著砍人,敵人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沒了。
陣法和符篆,更不能放。
他本來是風水大師,布個局、調個氣,小菜一碟。
可風水和真陣法?天差地彆。
真陣一開,山河倒懸,天地變色。
符篆?更邪乎。
傳說中,一道符,可引天雷劈山,也能續命回魂。
小的救人,大的毀城,甚至能改人命數!
以前沒門路,想學也學不了。
現在?傳承直接塞到他懷裡。
不學?那是傻子。
阮晨光捏著卷軸,眼裡閃著光。
這一夜,他不睡了。
他要把這些,全吞進去。
阮晨光花了整整五天,把空間裡那堆古籍翻了個底朝天。
上萬卷書,密密麻麻堆成山,泛黃的紙頁裡全是老祖宗的玩意兒。
對他來說,這哪是書?根本就是天降金大腿,修仙路上的壓箱底底牌。
除了練功的心法秘籍,他還扒拉出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前輩的練功日記、心得體會、走南闖北的遊記,甚至還有上古神話的殘篇。
彆看是邊角料,但一頁頁看下來,腦子就像開了光,有些道理,一聽就懂,一悟就通。
他蹲在角落裡埋頭苦讀,外頭卻炸了鍋。
金蓮花神廟外頭,人山人海,車堵成河。
幾百輛豪車擠成一團,喇叭響成一片,連路邊的樹都快被爬滿了。
為啥?三個瑜伽大師來了,專門來找阮晨光單挑。
瑜伽大師本來就是稀有動物,平日裡想見一麵都得排隊預約,預約還排不上。
而阮晨光?普通人眼裡,那根本是活菩薩轉世,閉眼都能飛天那種。
一個大師現身都能讓半個城瘋掉,現在三個大師組團來踢館,還衝的是上師——這動靜,不亞於核彈扔進了廣場舞隊伍。
消息一傳開,四麵八方的人全往這兒湧。
半小時不到,廟門外擠了三四萬人,黑壓壓一片,像蝗蟲過境。
有人爬電線杆,有人坐屋頂,連狗都擠在門檻邊上搖尾巴看熱鬨。
還好廟裡的修行者全衝出去攔人,不然這些人真敢把金宮給掀了。
來踢場子的仨人,名字叫庫馬爾、查馬克和比弗容。
庫馬爾到得最快,剩下倆還在路上堵車,所以第一個上場的,自然是他。
庫馬爾一米八幾,瘦得跟竹竿似的,皮膚黑得像炭火烤過,胡子紮得跟鐵刷子一樣。
身邊跟了一群信徒,男的女的,虔誠得像朝聖的信徒,手裡舉著牌子,嘴裡喊著“大師威武”。
其中一個鐵杆跟班扯著嗓子喊:“我師庫馬爾大人,今日登門挑戰上師!請上師現身一見!”
全場瞬間安靜。
所有人都死死盯著廟門,就等裡頭有人應一聲。
按規矩,上師要是躲著不出來,那不叫躲,叫丟了神的麵兒。
真要認慫,這輩子就彆想在江湖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