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立刻衝上去,哐當哐當把金蓮花神廟那兩扇厚重的大門推開了。
特麗莎和阿尼卡率先邁步,衣袂一揚,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薩米特跟在後頭,身後還押著幾位老和尚,個個低頭縮肩,大氣不敢出。
特麗莎倒吸一口涼氣:“你們……圖啥?”
薩米特嘿嘿一笑:“圖上師開心啊。”
一座山,換一句“好”,換一個賜福,換一條活路——這買賣,血賺。
阿卡尼趕緊接話:“那太感謝了!等上師出關,我第一個把好消息告訴他!他肯定……重重有賞!”
薩米特臉上那笑,差點能燉出一鍋蜂蜜來。
賞?他不圖什麼金丹玉液,就盼著上師抬抬手,賞他幾縷靈氣,讓他再活十年,夜裡能多抱幾個小姑娘。
他清了清嗓子,立馬轉換畫風:“那……二位要不要親自上山看看?風光正好。”
倆人哪能不去?立馬打電話,把戈帕蘭仨人全叫過來。
薩米特也不含糊,撥了通電話,兩架直升飛機轟隆隆就飛來了,跟運牲口似的,把一大群人全吊到山頂。
風從耳邊刮,雲在腳下流。
腳下,是神山。
頭頂,是天。
薩米特搓著手,笑得像個終於把祖宗牌位送出去的孝子。
“上師……住這兒,真配。”
戈帕蘭、巴沙哈、福瑞德、特麗莎、阿卡尼,還有金蓮花神廟的主持薩米特和幾個長老,站成一排,眯著眼往下瞅。
這地方真不賴,四麵全是巨大的岩石,像被人一刀刀劈出來的,粗獷得嚇人。
往遠了瞧,幾十裡外那座城,灰蒙蒙的一片,輪廓都能看清。
一轉頭,對麵山坡上那座金蓮花神廟,紅瓦白牆,清清楚楚。
再往下,一條河彎彎曲曲,穿過綠油油的田地,跟條銀帶子似的。
最絕的是,這山尖兒上,一年到頭雲霧繚繞,跟仙境似的。
風吹不散,日頭曬不透,修行人看了都得喊一聲:祖師爺賞飯吃!
薩米特熟門熟路,抬手一指:“幾位神使,您瞅瞅這山——整塊石頭硬邦邦的,鑿下去都不帶顫的,蓋神廟?穩當得跟地基長在地心似的。”
神廟外頭人山人海,黑壓壓一片,連直播杆都支起來了,好幾台攝像機對準大門,想把這場“神戰”全程拍下來。
可沒過幾秒,就被周圍的人七嘴八舌攔住了:“這裡是聖地!不準拍!”
手機偷拍?誰管得了?你拍你的,我裝沒看見。
當特麗莎和阿尼卡一踏出門,全場炸了!
“臥槽!出來了!”
“是上師?咋不是男的?”
“那倆女的是誰?咋走在主持前麵?”
“靠,這也太漂亮了吧!哪來的仙女?”
“上師呢?人呢?怎麼跑兩個小姑娘來撐場?”
人群嗡嗡亂嚷,沒見著阮晨光,倒被兩個姑娘搶了風頭。
這地方講究“男人當家”,女人出頭?稀罕得像老牛下崽。
可特麗莎和阿尼卡壓根不怕。
她們早不是普通女人了——修到瑜伽大師這層,心靜如水,呼吸都能控得住,幾萬人盯著?跟曬太陽差不多。
特麗莎一腳踩上石階,嗓門一揚:“我是特麗莎,這是阿尼卡。
上師閉關,我們替他接招。
想挑戰的,現在就上!”
這話一出口,人群炸得更凶了。
“啥?上師躲著不出來?”
“就這倆妹子?才二十出頭吧?練過瑜伽嗎?”
“挑戰的可都是大師級人物,她們能接住?”
“不會是上師派來當幌子的吧?”
“太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