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衍躁動不安,連帶著他的心情也變得暴躁,充滿攻擊性。
另一邊,金瞳的惡感更甚。
它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強烈的威脅。
這種威脅不是針對自己這個單獨的個體,而是指向整個族群。
植物類生命!
【植物滅絕者:你通過自己的辛勤勞動滅絕了一整支植物文明,導致其從眾多文明中除名。多元宇宙植物集體意誌對你進行了標記,當你在遭遇植物類生命時,將有可能其造成威懾,多元宇宙植物類生命陣營對你的先天好感度降為冷淡!】
曾經【食王】位麵,亞瑟親手葬送了行軍花。
“你可以稱我為……”
“【貝爾斯特科berstuk)】”
植物生命意外的老實,且不說是真名假名,總之它回答了問題。
這種合作的態度讓亞瑟略感意外,因為他明確地感受到惡意……
或許,在【貝爾斯特科】的族群當中,交代名諱是進食前的儀式也說不定。
“【亞瑟】”
多元宇宙中,存在著許多與真名相關的施咒手段。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身體部位也好,用過的器具、經過的土地也罷,甚至單單一個名字,在某些特殊存在手中,足以成為殺人的媒介。
不過,那並不是萬能的。
當施咒對象過於強大,那麼任何的咒法和媒介都會失去意義,就好像弱小的施咒者知道了道主的名諱,卻不可能動其分毫。
亞瑟自知與道主之間存在鴻溝,所以隻說了部分名字,事實上,這更像是他個人在多元宇宙中的代號。
“亞瑟,亞瑟……你為何而來?”
雙方明裡暗裡幾輪心靈交鋒,都沒能奈何得了對方,一時間窺探不出深淺。
相隔遙遠距離,要完全探知對方底蘊是相當困難的。”
“你毀了我的工具,作為賠償,我想要【紅船】。”
“為什麼?”
植物生命發出疑問。
敵人的手下入侵過來,打死了卻要它賠償?
“貝爾斯特科,你是自願來到【白玉七】,還是另有目的?”
“我因為意外卷入時空裂隙,在此蟄伏百餘年。”
“【征服派】,不過是為我尋找回歸母界道路的工具。”
“這就好說了。”
亞瑟認真道:
“恒星上那個紫色的東西,你應該也感覺到了。”
“它的降臨,會直接破壞掉你回歸母界的計劃。”
“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用與之相關的情報,還有我這些工具的命,換取【紅船】,如何?”
“不如何,你沒有讓我心動的籌碼……哪怕算上你自己,恐怕也不夠籌碼。”
“恒星也好,你也罷,都是些低等土著血肉生物搞出來的把戲,無法對我構成威脅。”
“嗬嗬嗬……”
亞瑟不怒反笑。
當我是土著?
其實無所謂。
反正對星武器終究是我的,無非是多花點功夫罷了。
貝爾斯特科無法輕易離開地底,也就沒法做到有力乾涉。
而且……
亞瑟其實想借此機會,看看“紫”的破壞力。
讓罪衍感到狂怒和痛苦的源頭!
也許,將有機會見證合道一級的力量。
【白玉七】,作為超大型位麵【羅雷塔】的一隅,已經逐漸走向極端的混亂。
目前,真正的恐怖存在還沒有直接介入,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談判破裂。”
“拜拜。”
“不久之後,我會在安全的地方觀賞你的死亡現場。”
啪。
眼柄瞬間爆炸,徒留一絲白色氣體上升。
亞瑟毫不拖泥帶水,直接離開。
麻雖然身死,他的計劃還在繼續運作,為【典範】提供助益。
身為組織領袖,亞瑟有義務讓成員飽含熱情的奉獻具體化,結出累累碩果。
災難將近。
他能感覺到,那來自另一層麵的異質存在,已經將目光投向這片未經汙染的土地。
星盜前往【殷紅】打開時空之門,身處【永存派】駐地的權限者三人組杳無音訊。
最關鍵的,紅雀劍至今尚未找到。
那個人,很強。
純粹的強。
準備再充分也不為過。
思及此處,亞瑟不由得眯起眼睛。
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絕不可能妥協通融。
兩強相遇,結局隻有一者對另一者的淩駕。
必須在劍出鞘以前,斬落他握劍的手。
要麼臣服,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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