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兒乖乖坐下,心裡有些不安。
“可兒,童詔和鞏沙是不是關係很好。”房文山看似隨意地問道。
“爸爸,你也認識鞏沙嗎?他倆一起長大的,關係當然好。”房可兒滿臉好奇地回答。
房文山笑了,自己果然沒猜錯。
他從牛皮紙袋裡拿出一張照片,
一輛老舊的麵包車行駛在路上,隱約能看到車牌。
“項越是不是常開輛銀色麵包車?”他將照片遞到房可兒麵前。
房可兒瞥了一眼,心裡一慌。
她察覺到父親今天的異常,以往隻有在查辦案時才會這麼嚴肅。
今天先是問關係,又拿出照片,肯定不是好事。
房可兒不知道怎麼回答,但她知道她不能讓項越出事。
“哎呀...”房可兒突然站起身,朝著門口走,
“爸,你餓了吧,今天吳嬸做了醬牛肉,我給你拿點,可好吃了。”
“坐下!”房文山用力拍桌,搪瓷杯在桌上直顫。
“上個月15號左右,項越是不是問過你我的行蹤!”
房可兒絞著睡衣,想起那日項越送她回家的情形。
少年叼著煙單手打方向盤:“野湖魚才夠勁,哪天約著切磋下。”
就在那天,自己隨口說出父親釣魚的位置。
房文山看著女兒的神情,印證了心中的答案。
“所以他知道我那幾天在西山墓地夜釣。”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輛麵包車一天內,兩次前往西山墓地,那地方偏僻還觸黴頭,平時哪會有人去,除了能遇見更大的‘魚’。”
說著,房文山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
“這個信封是我那天釣魚在箱子裡發現的。”
“他讓童詔引開我,再把東西放在我的釣箱裡。”
他突然指著房可兒:“而你,我的傻女兒,他用你當活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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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樹沙沙作響,房可兒打了個寒顫。
她望著父親,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房文山長歎一口氣,緩緩坐下。
看到女兒這樣,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女兒並非有意犯錯,隻是太過單純,容易被人利用。
都是他工作太忙了,忽略了女兒的成長。
“可兒,你跟爸爸說實話,他們還讓你做過彆的事嗎?”房文山語氣溫和,生怕嚇到女兒。
房可兒抬起頭,眼中淚光閃爍,猶豫了片刻,低聲說道,
“爸,他們...他們沒讓我做過壞事,我也沒見他們做過壞事。”
房文山皺眉。
算了,問他家這個小智障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她才多大,二十歲的年紀,隻知道瑪卡巴卡,很正常吧?
房文山耐著性子:“明天下午,讓項越去我辦公室一趟。”
房可兒偷偷抬眼,瞥了一眼房文山,鼓起勇氣,小聲回道,
“爸爸,不行的,明天項越要去新公司培訓,沒空。”
話一出口,她就害怕了,偷偷又瞥了眼父親。
看到房文山臉色陰沉的看向她,她立馬縮起脖子,裝起了鵪鶉。
房文山:“......”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生出這麼個實心眼的玩意。
老爹都被人算計成這樣了,她還怕耽誤了項越的生意!
他握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
“我明天一定要見到他!”
房可兒輕輕咬唇:“那...那明天晚上請他來家裡吃飯。”
房文山暴怒:“合著他是我大爺?我還得供飯!”
......
恩公們,第四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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