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灰衣秀才說道:“差不多吧,草民等飲酒,是為了吟詩作對,並非是好酒之人。”
劉軒接著問道:“你們喝酒,一般喝到什麼時候?”
另一名穿藍色衣服的秀才答道:“一般會喝到醜時。”
劉軒又問:“都是在哪裡喝酒,可曾有人提前回家?”
那名藍衣秀才再次回答道:“誰做東就在誰家喝,以前都是一起回家,隻是最近一年周大川犯胃病,一般亥時前就走了。”
劉軒點了點頭,說道:“本王問完了,你們也都回去吧。”
一名錦衣秀才始終沒有說話,見劉軒接連讓眾人離開,情知丁中舉翻案的希望愈發渺茫。出於對真相的堅持和對丁中舉的了解,他鼓起勇氣說道:“王爺,丁中舉平日裡膽小如鼠,連殺雞都不敢,依學生之見,他絕對沒有膽量殺人。”
劉軒上下打量了這名秀才幾眼,沉下臉說道。“本王斷案,用你指點?”
錦衣秀才被劉軒的身份所懾,不敢再多言一句,連忙與其他幾名秀才一同朝劉軒等人行禮告退,匆匆離開了公堂
公堂之上,隻餘竇秀娥一人孤零零地跪在那裡,眼望劉軒,哀求道:“王爺,我家官人是無辜的,求王爺明察秋毫,還他清白啊。”
“行了行了!下去吧。”劉軒打斷竇秀娥的話說,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此案人證物證俱全,王大人之前已審的明明白白,本王又已複審,你丈夫見財起意,殺人越貨,有什麼冤枉?”
竇秀娥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難以置信地看著劉軒,嘴唇微微顫抖:“可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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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輕輕咳嗽一聲,兩名機靈的差役立刻上前,不待竇秀娥再說下去,一左一右架著竇秀娥的胳膊,把她拖了出去,隻留下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堂上回蕩。
“還以為是重新審理呢,原來就是走個過場”
“過場走的也不怎麼樣,連丁秀才是否說過殺人都沒問”
“比王大人差遠了”,門外看人鬨的人們小聲議論著。
劉軒皺了皺眉頭,對鄭安道:“讓這些吃瓜群眾也都回家吧。”。鄭安聞言一愣,心中暗自疑惑:“這裡哪有什麼人在吃瓜啊?”
“散了,都散了。”通判高啟平反應迅捷,趕緊命令差役驅散門口看熱鬨的百姓。百姓們見狀,也知趣地紛紛離開,不再逗留。
劉軒伸了個懶腰,說道:“斷案還挺累啊!鄭大人,中午有沒有安排?我們在哪裡吃飯?”
“有、有,下官已備下酒席,給王爺、王妃、丁侍郎和張將軍接風”鄭安討好地說道。
……
晚上,劉軒一行人入住了金陵官驛。相較於沿途簡陋的驛站,這裡的設施顯然要豪華許多,不過床鋪還是隻有一張。
寧欣月坐在床上,目光複雜地看著劉軒。白天審案的情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忍不住埋怨道:“人證物證都齊全了,你還要再審一次,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明天簽文書,我就不去了,省了跟著你丟人現眼。”
“婦人之見。”劉軒說道:“明天你必須去,要讓宋國的那些人看看,我的王妃有多美,其實父皇讓你來,就是這個意思。”
“算你有點眼光。”任何女人被誇讚美貌,心裡都會高興,寧欣月她心裡有些得意,便不再埋怨劉軒,開始寬衣解帶,準備休息。
這十幾晚的相處,她對劉軒的表現還算滿意,心中的戒心也放下了不少。雖然這家夥偶爾會口頭上占些便宜,但他從動手動腳,始終保持著一種君子之風。倒是寧欣月自己,幾次在睡夢中不自覺地往人家懷裡鑽。不過她也自我安慰,或許隻是因為天氣太冷,下意識地尋找溫暖吧。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正事呢。”寧欣月脫的隻剩下褻衣褻褲,輕巧地鑽進了被窩。最近兩天,她脫衣服不再背著劉軒,也正在嘗試著從心底去接受劉軒。雖然兩人之前毫無感情所言,可哪個女子的婚姻不是遵從父母之命?況且兩人的婚姻乃是皇帝所賜,一但和離,她就會孤老終生,隻要劉軒不是太過不堪,她也不想走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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